生擒了呢,搞得我当时这么紧张。”
“拜托,她们可是青山派来的,你身为‘殿下’尚且都还卖了他一个面子,我一个小小的打工仔哪敢把他的人给擒到警察局里去啊。”
“如若那两个杀手真是青山的人,我到可以上达天听,请下尚方之剑,斩它头颅。豢养死士,呵……那可是要灭族的大罪。我现在不动他,是因为我想知道,他身后还有什么人。区区一个卸任议员,他怎敢在暗中豢养死士,老贼背后一定有一个地位更高,权势更大的人。”
玄月微微一笑,道“尚方之剑?你床头不是就挂着一把么,是不是嫌那把古董剑砍不断人的脖子啊?”
“要砍……总是能看砍断的。”源咬着牙,勉强地露出了一抹苦笑,说道,“你要是觉得自己脖子比刀刃还硬的话,不妨可以让我砍一刀试试,到底是你的脖子硬,还是我的刀快。”
“这年头杀人谁还用刀啊,沾了血多难擦干净呀,冬天还好,夏天要是不把血擦干净,那玩意可招苍蝇了。我知道小源你这个人洁癖症最严重了,你的剑最多用来劈水果,你是绝对不会容许它沾上别人的血的。”
“我的天哪……”源扶着额头,自言自语道,“这个女的到底是什么变的啊,妖精吧她?!”
……
东京,某大饭店门口。
源与玄月下了车,将车钥匙丢给了一旁的接应生,便走进了饭店。一边走着,源一边小声地说“真奇怪,这地方昨天才刚刚死人,今天却可以照常营业,另外你有没有发现,昨天晚上被第一发子弹击中而破碎的石阶,在今天居然被重新修补上了。按理说案子没有调查清楚以前,案发现场的一切东西都不应该乱动才是……”
“很正常,”玄月说,“只要有钱,就可以正常营业,警察查案,也不能妨碍别人做生意呀。像这样一家大饭店,要是停上几天业,可是会亏损很多钱的。不过也不是没有那种……因为‘不懂事’而被故意在大门口拉上封锁线,不准别人开门营业的事情发生。一般发生这种事情,想要申请拆除封锁线可是很麻烦的。不过呢,小源你知道这家饭店背后的大老板是谁么?就是我们之前在车上提到的那位,脑袋随时有可能不保的青山老先生。”
“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为什么这家饭店可以照常营业了。”
“我觉得如果我们想要找到那个枪手的话,可能需要费很大的工夫。”
“我不是来找凶手的,而是来向饭店的经理拿昨天晚上的监控的。说来惭愧,昨天晚上我的眼睛就顾着看那个叫做……嗯,那个被枪手打死的家伙,他叫做什么名字来着?”
“他叫卡尔……小源,”玄月说,“你今天是怎么了,平时你不是记性很好的吗,怎么今天变得这么忘事了。”
“不知道……自从上次看完演唱会,就感觉身子有些怪怪的,我也说不上来,就是那种……好像喝醉了一样,脑子变得不大灵光了。”
“你这是被爱情给冲昏了头脑吧,”玄月白了他一眼,说“她不就是亲了一下你的脸么,至于吗?到现在还没醒酒啊?”
“你还好意思说呢,那天看完演唱会你要是给我早点滚回家的话,我们……她……她亲的可就不是脸了!”
“太不现实了,”她说,“只不过是被亲了一下脸而已,你就醉到了现在么。说,这一个月在学校里你们都干什么了。”
源没好气地说道,“在学校里我能干什么?不是……就算我干什么了,你管的着吗你?”
“喂!我是你老师!你小小年纪就早恋难道我不应该管吗!?另外我可警告你啊,当警察的可别知法犯法……那可是要罪加一等的。”
“我知道,不就是青少年健全育成条例吗,我会遵守的。”
……
“真奇怪,”源拿着轻而易举就问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