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便是重逢。若是有缘再见,便等下次再把名字告诉你。”她几乎把源之前说的话给照搬了。正所谓是你敷衍我,我也敷衍你,好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源先生,她就这个样子,还请别见怪。”
“哎,这我可就得说你两句了,特蕾莎小姐。我好像记得你说过你的这位朋友很随和?”
“她今天也许心情不大好……你知道的,人总有心情不大好的时候嘛。”特蕾莎解释说。
“我对你已经很随和了,”她淡淡然说到,稍作了作停顿,又补充说,“若非如此,我早该像我说的那样把你的嘴给缝起来。”
“源先生别当真,她这人特别喜欢开玩笑。”特蕾莎解围道。
源的目光注视着她,说,“她很幽默,喜欢开玩笑这我是知道的。”
“是啊,她最爱开玩笑了,天生的幽默细胞。”特蕾莎说。
“哦啊”她拍着嘴,做了一个打哈欠的动作,懒散的说,“说个没完,把我都听困了,到底……还下不下车了?”
特蕾莎走向前,像好朋友,好闺蜜一样挽住了她的胳膊,“好啦好啦,知道你等急了,我们这就下车好吧。”她回头用日语对源和左臣羽说,“源先生,左臣先生,祝贺你们工作顺利。”说完,特蕾莎朝源暧昧的眨了一下眼。
源似乎在想着什么,当他回过神来时,两位女士早已消失在了车站人海之中。
左臣羽拍了拍源的肩膀,说,“想什么呢,人都走远了还恋恋不舍呢?”
“别胡说,对了,你从那个叫特蕾莎的女人那里有探出些什么来吗?”
“没有没有,人家特蕾莎小姐清白着呢,兴许这次是我看走眼了吧。”
“别打马虎眼,我可没功夫跟你开玩笑,实话实说到底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她的体香和红豆奶茶类似。”说着,他笑了起来。
好家伙,差点没把源给岔过气去。源果断是懒得再多废话,抬腿便走,头也不带回的。
“,这么着急去哪啊,等等我!”
左臣羽连忙追了上去。
“我听人说警视厅的那些大爷们和咱们横滨(警方)不是很合得来,真有这回事吗?”左臣羽说。
“你是在问我?”源双手插着衣兜,不紧不慢的走着。他反问道,“你看我像是很懂这种是非关系的人么。”源接着说,“不过是庸人们茶余饭后的消遣话题罢了,不能当真。”
二人并肩同行,一路出了车站,来到的繁华的东京都的大马路上。至于刚才的红豆奶茶事,源也没再和左臣计较了。
源“东京有两个地方很出名铁塔,银座。铁塔嘛,平民玩的地方;至于银座,那就是权富的天堂了。”
左臣“你知道有种化妆的境界叫做易容吗。”
“整容我听说过,易容嘛,那不是电影里才会有的玩意么。呵呵呵呵……”
源揣着明白装糊涂,也故意的拿左臣羽开心起来。
“源老弟啊,你就别拿老兄我开心了。说说,说说,对的错的都说说,你肯定有什么想法。”
“呵……”源无奈的一笑,说,“什么叫做对的错的都说说我什么时候说错过么?”
左臣羽没个正经的笑着,对源说到“以前没错过不代表以后不会错,你不是不会错,只是还没犯过错。这世界上啊,谁都不敢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犯错你也一样。毕竟,你又不是神。”
“好冷啊。”
“你还知道冷啊,我还以……”
“是啊,好冷啊你是说冷笑话么?”
源说话总是喜欢以这么特别的方式,总是让人第一时间搞不清楚他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因为从他口中说的话几乎每一句都可以被解读出至少两种不同的语意,也就是俗说的一语双关了。照源自己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