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随口一说罢了,你小子不会当真了吧?真是个可爱的小子呢。”
在东瀛,可爱是用来形容小孩子的,再加上小子二字,左臣羽的这句话在源听起来可真是无比的刺耳呢。
源轻轻吸了一口气,按耐住怒火,不卑不亢的说到“如果见面总是要吵架的话是不是不如不见呢?你打算和我在车上从横滨一路吵到东京吗?闲的话就欣赏一下窗外的风景吧,不是非要和我搭话不可吧?”
左臣羽无奈的喊了他一声“臭小子”,随即便靠在了座位的靠枕上睡了起来,说“到了叫我。当然,如果你有什么关于案子的事要谈的话,可以也提前叫我。”
源没有接话,哪怕是一声的“嗯”或者是其他什么……他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他甚至比左臣羽还要先睡着了。
左臣羽慢慢睁开眼睛瞥向了身旁的源
他很悠闲的坐在那里,闭着眼睛,鼻子平稳的呼吸着,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你根本没有睡吧。”左臣说。
“你不也没打算睡吗。啊好久没活动筋骨了呢。”
源睁开眼睛,用余光瞥了一眼左臣羽。他扭了扭脖子和手腕,随即又小幅度的伸了伸胳膊。
“你小子是要去打架吗。那你找我一起可真算是找对人了呢。我可是三届……”
“吹嘘的话留着过年再说吧。谈谈那辆赃车怎么样?”
“吵了半天架,你总算是开始说正事了。”
“额……之前说的莫非不是正事吗?你对正事的要求很高啊。”
“之前你哪一句话是正事了。”
“警察执行任务或巡逻时,至少需要两人一起同行这句话就是正事,你难道没听出来吗。”
“意思我明白。”
源笑了笑,“只是你不明白我要去抓什么人,又是以何种方式对吧?”
“你一向那么神秘,那么怪癖,这世界上有谁能晓得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呢。”左臣羽轻轻叹了叹气,自愧不如的说道,“我承认,你总是能够从一个很刁钻的角度找出犯人。”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窗外,接着说到“不过源啊,每次你都太快了你知道吗。你是自己一个人在一旁事先偷看过了犯人犯罪的剧本了么。”
“哪有这么一回事,”源说,“如果真的有那种东西的话,那么我们,就也是剧本里的死人啊。”
说到后半句,源的眉眼之中流露出了一道显而易见的笑意。
“啊……”
左臣羽的目光注视源的脸,他好像想要再说些什么,却打住了。他的目光随之向下转移到了源的手臂那条受伤的左臂。
“因为什么?”他忽然这么问到。语气听起来很漠不关心的样子,可是眼睛里却透露出一种居然有人能让你受伤的疑问和惊奇。
“你管的着么?”
源虽然脸上笑眯眯的,可是却是用一种冷冰冰的语气回答到。
“我们是搭档,凭什么我管不着。”
“就凭我们只是搭档,你当然管不着我的个人生活。”
“因为女人?”
他笑了笑,一针见血的问到。
“不,”源面不改色的否认道,“是自己不小心伤到的。”
“哟?那你倒是说说是怎么个不小心啊。”
“是因为……,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你不说我就一直问,要是你不嫌烦的话,我就一直问到列车开到东京为止,烦死你。”
“楼梯,”源说,“是因为下楼梯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所以呢才把手给摔伤了。现在满意了吧?”
左臣羽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嗯”的鼻音,忽然,他又问“所以是因为女人吗?”
“为什么你今天就是和女人过不去了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