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来日方长」(2 / 3)

源深知一个女人说话开始语无伦次了不是很不高兴就是很愁,在听完幸子如上所说的第二句话后,源觉得她多的是不高兴。源先道了个歉,说道“抱歉,是我说错话了;真的很对不起,你会原谅我吗?好朋友。”

说完,见幸子呆呆的看着自己,沉默不语,源随即热情爽朗的笑道“幸子有什么科目觉得自己学不会的吗,找时间我帮你补习怎么样。只要你成绩够好,就算上课写东西老师也不会去管你了。”

以补习为名义,找借口到别人的家里去,或者让别人到自己家里去,这种套路虽然是在后世很老套的招数了但是可别忘了现在是在八十年代。

源不禁想起来,自己当年读书的时候就是这么追女孩子的呢,不过那都是前世的事情了;关于自己的青涩恋爱史,不提也罢。

“抱歉……源桑……”她十分内疚的低下了头,“我刚才的语气还有说出的话,实在是太不好了……真的抱歉……我只是比较在意……所以才……”

“还是好朋友的话,就不用解释,我懂,”源傻乎乎的笑了起来,表情就像是在告诉幸子我没有在意,你也不要太在意了。源这么和她说到“你会因为不高兴而对我发发小脾气,我不光没觉得那有什么不好,反而很开心,因为这真的证明你已经把我归为朋友一类了呢。”

“嘞?”

“你嘞个什么啊?”源开玩笑道,“我说了这么多你就回我一个嘞呀?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

“逗你的啦,千万别放在心上啊。”源笑了起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走下了楼梯,抬手向身后的幸子挥手示意告别。

源翘掉了下午的学课,坐车去了横滨市。值得一提的是,他并没有直接去自己要去的那个地方而是绕了一个远路,在市区的街巷小道、漫无目的四处徘徊着,之后他进了一家餐饮店,不一会又走了出来,也不见买东西。

一路上,他都戴着离开学校时就从书包里拿出来戴上的墨镜,没有摘下过;哪怕这个时节并不需要戴墨镜。所以,他并不是为了遮光而戴上的,而是为了戴墨镜而戴墨镜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眼睛。

对了,他在离开学校之前就在厕所里换上了新装扮,黑色的连帽外套和鸭舌帽,并且戴上了黑手套,这是他最常穿着的一身打扮,接着,他便翻墙离开了学校,搭乘列车去往了横滨。

前世的车祸记忆使得源对乘车是很排斥的,一般说来,他并不是很喜欢坐车的感觉,所以平常极少出远门,他总是在到了一个可以保障起居生活的地方后就懒得再走动了。

在人们眼中他是一个怪癖的夜行者,对犯人来说他是无比恐怖的存在,他时常不动声色的就看穿了一切,是个很少对敌人容情的冷血警察。就像《基督山伯爵》中对维尔福先生描写的那样;对于无关痛痒的人,他是冷峻的雕像,法律的化身,他那副目上无尘目下空的相貌,和漠然的神态,时而暗淡无光的眼神,说话时而咄咄逼人,又时而温和异常,在你看到他的第一眼,就仿佛被洞察了肺腑。

源正是这样一个人。当然也有人说他像夏洛克福尔摩斯,不过源通常会无奈的一笑,说到“我可不是个瘾君子。”

在横滨市警乃至整个神奈川县警界中,源素以窥视心灵与破案神速著称;与男同事难相处、或许是个腹黑色男是他的别名。源似乎更知道怎么讨异性喜欢而学不会怎么交同性朋友,他没什么朋友,不过,虽然他不会但是别人却自己会崇拜上他,主动接近,日本人或许打骨子里是喜欢崇拜强者的。不过那些崇拜者都还不算是朋友,只能算是比较崇敬自己这个上司的属下罢了,顶多算是一群小迷弟。

左臣羽,那是个极度让人(源)讨厌的家伙,不过脑袋还算好使,时常能和自己配合在一起演演戏什么的诱使犯人自己得意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