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浪漫’吧。”
“浪漫,呵呵……”启仁不禁苦笑,“浪漫有时候可是一种比暴力犯罪更严重的罪行。”
“思想罪?”玄月当即脱口而出到。
“嗯,言尽于此吧。聪明人之间,不必把话说的太明白。”
……
良子按照启仁的吩咐,真就一步未动的站在书房等候着。外头是电闪雷鸣,暴雨倾盆。里头,是七上八下,躁动不安。
在良子看来,启仁此去,注定了是凶多吉少。搞不好刚刚到手的太子之位丢了不说,就连皇族的身份也……当然,此事也并非全无转机,要不然也不会说是“凶多吉少”了。
就在这时,书房外的走廊上,忽然传来了一阵缓慢却无比稳健的脚步声。良子几乎是在听见脚步的同时,“唰”的一下转头看向了门外,愣了两秒后,直接跑了出去。
良子一下扑进启仁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随后意识到失态,又连忙松开,并向后退了两步。声音紧张到略微有些颤抖地问:“殿下,你……你平安回来了?陛下没有处罚你吗?”
“进去说。”启仁道。
随即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了书房。
“来,先把水给喝了。”
良子被启仁拉到沙发上坐下,双手接过他递来的一次性水杯,咕噜噜一口气将杯中水喝尽,随即问道:“殿下……是被陛下软禁了吗?”
能回府不代表就没事。此情此景,良子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启仁被皇帝下旨软禁了。
毕竟启仁这位新太子才刚刚册立,就算要废也得走几个月的程序不是。你不能前脚刚立,后脚就给废了,这怎么着也得给天下臣民一个交代不是。
启仁拿过她手中的空杯子放到一旁,道:“我以为我走之前已经把话跟你说的很明白了。”
良子沉默了。
的确启仁走之前已经把话跟她说的很明白,但她又怎能,怎敢相信。正如她很早就发现,启仁和“纯子”俩个人恩爱的有些过头,但在今晚瞧见那封信之前,她却是怎么也不敢相信启仁与“纯子”之间竟真的有问题。
她太了解自己的这位主子了。启仁,就是宁可失去先皇的青睐,也绝不会违心去娶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女人,更不可能在婚后还于那个女人如此之恩爱。
但这种事,别说她根本不会别人说,就算她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
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一道白色闪电劈落在王府庭院中的一颗十几米高的大树上,当场将树劈成两截,木屑、树枝、树叶散落满地。对了,还有鸟窝。
那是一个由喜鹊筑的成的巢,里头的几只幼鸟,还是几天前才刚刚孵化的。
“可怜,家破人亡了……”启仁低吟道。
良子一怔,忽然反应过来什么,猛地站起身道:“殿下,我父亲他现在何处?”
“要再喝杯水吗?”
“我父亲他……不会是被陛下给抓起来了吧?”
“你的父亲没有进宫。”
“那……”
“喝完再说。”启仁拿起一旁她刚刚喝水的杯子,又倒了一杯水给她,直到她把杯子里的水喝完,才继续说道:“你父亲他,死了。”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
“我的人在东京塔上发现了他,和他一起被发现的,还有一个叫大山的男人的尸首。现场,有枪击和爆炸的痕迹。另外还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几分钟前……有人报警在路边发现一具尸体,经过身份鉴定,确认是你的弟弟德川家忠。”
“我能再喝一杯水么?”
在连续得知两名亲人的死讯之后,良子并没有像寻常人那般惊慌失措、那般悲痛欲绝,反而主动再向启仁要了一杯水。
并且有意思的是,她说完这句话后并没有自己去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