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样很失礼吗。”
“那你又在笑什么。”剑持静把玩着手中的铅笔,微笑着反问道。
“你管我笑什么。”
这话刚一说出口,珪便很快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跳进了她设下的陷阱里。可既说出口的话,却是如何也没有办法收回的。
剑持转头看向他,同时手中停下了旋转铅笔的动作。单手托腮,似笑非笑道“你的笑既不归我管,那我笑什么又干嘛要你来管?”
“看样子咱们班上这是新来了一个女魔头呀?”说罢,结衣笑着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并朝珪的座位走了过来。
“还没请教这位同学贵姓?”
“鄙姓清野,清野结衣。”
“怎么你很喜欢跟我同桌的这位小珪吗?”
“笨蛋,你胡说什么。”
“既不喜欢他,又何必要出来为他打抱不平呢。清野同学,难道你们这的老师没有教过你小孩子是不能说谎的吗?”
“你!你!”
剑持静嘴下不饶人,就连一向被老师夸奖口齿伶俐的结衣都被她给怼得说不出话来了。
刁,实在是太刁了。
每次怼人都总能抓住对方的破绽跟要害去怼,叫别人想反击都找不出话来反击,真不愧是那个女人的女儿呀。
不过大人被怼通常都是气得说不说话来,这小孩被怼两句搞不好她就得哭。这不,正说着呢结衣就蹲着哭了起来。
这时,一向喜欢结衣同学的普通男在听到暗恋同学的哭声后终于忍不下去站出来向剑持静“宣战”道“我说你这个新来的!打从一开始就摆着副臭脸,现在居然还把结衣同学给欺负哭了,你这个人未免也太讨厌了吧!”
“说她两句就哭了,这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点吧?”剑持瞥了一眼正蹲在珪座位旁边抱着膝盖哭泣的结衣,瘪嘴一笑道“而且要是这样就算是在欺负的话;那我要真欺负起你们来,你们还不得哭着喊着救命,以为我要杀掉你们啊。”
“请你马上向结衣同学道歉!不然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我只会为了自己真的做错了的事去道歉,可不会为了去安抚别人、更不会被别人逼着去道歉。”说着,剑持的目光看向了身旁正低着头看书的珪,并用手肘碰了他一下道“喂,人家结衣同学可是因为你的关系才被我给气哭的,你就连一点表示都没有么?怎么说你也是个班长吧,难道就不打算去安慰安慰正在哭泣的女同学吗?”
“我天生的就不会哄女孩子。再说结衣同学可是被你给惹哭的,自己做的事明明应该自己去解决才是,何必要把责任推给别人。就算你只是个女生,也总不能够一点连男子汉的担当也没有吧?”
“你既不会哄人,怎见得我就会哄;你懂不懂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不久上课铃声响起,而结衣也自己止住了哭泣回到了座位上。
而珪看着课桌上的数学书,眼睛的余光中却不时浮现出剑持忽隐忽现的侧脸……有趣,着实有趣。人若当真专心看书,眼中又如何还有旁物、又如何还会去留意那余光中的侧脸呢?
况且这‘忽隐忽现’。人的脸在眼睛的余光如何又会忽隐忽现,分明是他自己难忍心中好奇,不时用余光去偷瞄人家罢了。
趁着老师刚进教室,珪小声提醒坐在自己身旁的剑持道“这堂课是幸田早苗老师的数学课,她可学校里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所以你最好老实一点。要是你待会再在上课的时候给我递纸条的话,我可是一定会向老师揭发你的。”
就在珪以为她听进去了,站起来叫完起立刚坐下的瞬间,她却忽然说道
“你父亲李先生像你这般大时,胆子似乎可没像你这样小吧?”尽管她说这话时声音很细小,但这话却仍然像一根细针般扎进了珪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