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是事先问过你的,是你叫我说我才说的,现在怎么却成了是我故意想要拿这封信来烦你了?”
“我已经在他的周围安排了密探,为何你还要另外安排密探,再来便是为何你所安排的密探偏偏就喜欢收集这些无关紧要的闲事,关于以上这两个问题,你是否可以另外再给我找一个除了「你故意想要来烦我」之外的听上去会让人觉得较为合理的解释呢?不过我想你既然敢把密信拿给我看,想必你早已想好如何面对我的发问的吧。”
“解释我有,但不是早就想好而是刚刚才想好的,三郎想听么?”
“我还以为你会愣愣地跟我说之前你的那句「为你不值」即是你的解释呢,看样子你的智商还算在线嘛。”
“原本是打算这么说的,但一想说出来有可能会被你反驳,便就不那么说了。”
“与其像这样绕弯子,还不如让我来替你说了吧。”说着,启仁从怀中取出一张手帕,将其用茶壶里的铁观音茶浸湿。拉她站到了自己跟前,伸手为她擦拭起了脸上的墨水“你脸上的墨水是我画的,现在我帮你擦掉它;待会你可也得帮我擦掉我的‘熊猫眼’才是。”
“不是说要替我说吗,怎么还不说?”
“擦完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