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的小姑娘,如今也变成能够独当一面的老板娘了呢。可刚才有一个很重要的信息我们已经说了,那就是在场所有的人中,唯三能够劝阻伊达继续进行完婚礼的人就只有他的老师、姐姐、还有中山了。中山情绪失控,做出伤人的举动之后,已经失去了再劝阻伊达留下的资格,而剩下的耀之跟琉璃却直到现在都还保持着沉默。明菜虽是伊达的师娘,可在这种时候,她的威严却完全不及作为老师的李先生。
“明菜小姐,我……”
伊达刚要伸手去扶幸子,即被师娘吓得把手给缩了回来。
幸子自行站起,缓步走到伊达身旁。抬头直视着明菜的眼睛,目光坚定,毫无半分畏惧“伊达君既然不想跟中山小姐结婚,明菜小姐又何必勉强于人呢。”幸子虽然也很敬重作为前辈的明菜小姐,但她毕竟只比明菜小了不到两岁,况且明菜平时又是那样温柔的一个人。要说怕,倒也真怕不到哪里去。
美穗从座上站起,走到幸子面前三步道“蒲池小姐,我本敬重你是前辈,不想与你枉做口舌之争,以免在这大喜之日伤了同事间的这份和气,可你未免也太过放肆了。听听你刚才跟明菜小姐说话时的那种口气,你还有半点对前辈的尊敬吗。早在三年前,我便听我妹妹说,蒲池小姐对我妹夫伊达先生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甚至还曾在他的家里喝醉酒向他告白。人间不如意事十居,要说勉强,只怕是蒲池小姐在先吧。要知道这世上许多事是勉强也勉强不来的,蒲池小姐既已受伤,就该尽早到医院去看医生。蒲池小姐额头上的伤,待稍后婚宴散场,我自会领舍妹到医院前去赔罪。”
在听到美穗说出三年前的那件事情后,幸子的目光下意识地朝身旁的伊达看了一眼。在她的印象中,那天在他的家里应该就只有他们而没有别人才对,对此她的心中可以说是十分生气「怎么?明明说好不跟别人提起的,结果你去拿去跟自己的女朋友炫耀?还让这件事传到了更多人的耳朵里?那我对你的喜欢成什么了?你拿来炫耀的资本吗?」幸子不禁在心中这样想到。
可是当幸子冷静下来,仔细回想起那天他所说过的话之后,却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自信的微笑。加之当她刚才用诘问般的目光与伊达对视时,他那不躲闪更没有丝毫惊慌的眼神,更加让她确认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原来那天他没有在胡说,他的家里真的有其他人在吗。」幸子心想。
面对美穗的发难,幸子本想照搬一句当年自己扮演‘芷若’时郡主抢婚时所说过的那句经典的「我偏要勉强」来堵住美穗的嘴,可想了想却还是作罢。
“美穗小姐刚才的话说的极对,幸子也极为赞同。”她背着手,不卑不亢地说道,“这世上许多事情本就是勉强也勉强不来的,尤其是感情。”还没等美穗反应过来她这句话里的意思,她便接着又道“而我天生就不喜欢勉强别人。”幸子转头看向伊达,冲他抿嘴一笑,拉着他的手一言不发地向外便走。
“伊达!”
中山彻底绝望了。
伊达刚想回头,便听幸子在他身旁说道“要走就走,要留便留,男子汉这么犹豫不决,可是很容易抱憾终身的。”伊达一咬牙,即跟着她一起离开了教堂。
伊达从怀中取出一把车钥匙,打开教堂外空地上一辆黑色保时捷汽车的车门,扶幸子坐了上去。
说来真是讽刺,这辆车子本是今天早上老师送给自己的结婚礼物,而现在自己自己却要开着它送一个来自己婚礼上“捣乱”的人去医院疗伤……伊达刚发动车子,即听身旁幸子嘤咛一声道“真疼啊,好险没有伤到眼睛,不然我就变成三国里的夏侯惇了呢。”
“我还以为你会说「还好没有伤到脸」这样臭美的话呢,看样子你还算是知道轻重的嘛。”伊达道。
幸子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