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定论它。”
“如果你真的失去了这三年来的记忆了的话,那你便大可不必再待在这里和我废话……而应该去做你内心所隐藏的最想去做的那件事了才对吧……想走就走吧,我不会拦你。”
“你所指的是……在我心底所隐藏的,潜意识里最想去做的事么?可那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呢。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待在你身边时我觉得很踏实,很有安全感。所以我不想离开,虽然我不知道你所对我讲述的那些事情是否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但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因为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爱我。”
“又是眼睛,透过我的眼睛你到底能够看穿我多少心事?”
“我并不是神,我不能看穿任何人的心。但我相信眼睛是一个人心灵的窗户,它同样也是情感的流露,我从你的眼神里感觉到了你对我的爱意,这本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如果你真爱一个人的话,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所以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本事,而是恋人相处中所必须懂得的常识。”
“小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没有说谎,你好像真的失忆了。”
“这算是第四次的怀疑么?”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你用到了‘好像’这个词。通过你对我讲述的那个爱情故事,我们是如此的相爱,那么你应该全心全意地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才对。可你又为何还要在话里带有这种不确定性的词语呢。难道说那个故事是假的么?”
“故事都是有真有假的,你这样说,未免有些过于较真了。”
“我需要告诉你,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小启,又或者是小泰。要么你就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亲王殿下,要么就老老实实地叫我一声夫君大人,除此以外的任何称呼我都不接受。”
“用得着这么认真么。只叫夫君,不加大人好不好?”
“不是很好。”
“可是我真的很不想说敬语啊。拜托了,夫妻一场,就请稍微通融通融吧?”
“为什么在拜托人的时候要用那种语气,而且还用那种眼神盯着我,你这是拜托人的态度么?”
“真是麻烦,我说你可真会挑时候失忆啊。如果打你一耳光能够唤醒你的记忆的话,我会很乐意这么做的。”
“昭和年代居然有敢动手打丈夫的女人么?”
“你要失忆为什么不忘记更早一点的事情,比如说忘记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为什么偏偏要忘记这几年的事情?你这不是冲着我来的么,你故意的吧你!”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还从来没听说失忆这种事情还能故意挑选失去哪一段记忆的呢。”
“那你说我应该用何种态度来拜托你?不过为什么一定需要我来拜托你不可呢,你为什么就不能自己迁就我一下呢。”
“那好吧,不加大人就不加大人好了,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哼,臭弟弟,那我叫你臭弟弟可以么。”
“那我叫你大傻子你看可以么,你这个大傻子。”
“不可以就不可以嘛……用得着骂我是大傻子么,真是的。”
“我突然有一个想法,如果有人今天晚上能够为我扮演一下贞子的话,没准我能恢复一些记忆。”
“你之前不是说不相信有鬼的么,为什么又突然想看贞子了。”
“我说过那样的话么?好吧,就当我说过好了;我想要见贞子的原因是因为,我想要尝试一下跟女鬼在一起交往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怎么样,你可以么?”
“呵呵,合着我这易容术跟变声术都是为你一个人学的。也好,假扮贞子说起来也不是很难,连妆都不用化,换身衣服,披头散发就成。”
“对啊,不用化妆是最好的了,正好你怀着孩子,不能化妆。”
“你还知道我怀着孩子呢,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