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等顾念的心神离开了空间内，顾小树才对孙小苗说，“你怎么不相信姐姐？”

“不是不相信她，我不相信任何修道者。”孙小苗的眼里，难得出现了几分理智，“母亲当年曾和我说，知道了这个秘密的人，最后都没什么好结果。身为修道者，谁不想实力更强呢？”

“可是你也在姐姐身边多年，难道没看见姐姐怎么对魇族的人吗？”

顾小树和孙小苗在一起多年，算是亲自照顾孙小苗长大的长辈，他对孙小苗向来和颜悦色，此时言语里却带了几分责备。

“姐姐怎么对你和我的，你心里也很明白。”

“无论是丹药，还是各种补品，没有一样少给我们！”

“若不是姐姐，我这辈子怕是都不能化形，而你怕是还要被孙得志利用，最后落入十七公主或者唤隐族的手里。”

“到时候，他们会怎么做，你也很清楚吧！抹灭我们的意识，让我们成为养料！”

孙小苗一听，哭的更是委屈了。

他有着他不想说的理由，而顾小树却觉得这样伤了顾念的心。

而且，若是顾念想知道，他们也无力反抗。

顾念拿七横封凤锁封印他们，再用搜魂法得到他们脑海里的记忆，是轻而易举的。

顾念没有这么做，是给足了他们信任。

“你让我再想想！”孙小苗说，“小树，你和从前不一样了！”

“我一直都没变，你想想我们如今的处境，若是顾念不变强大，等待我们的也只是死路，别说复族了，我们怕是都会成为傀儡。”顾小树叹了一口气，“能遇见顾念这样的人物，是我们的幸运。”

孙小苗没有再说话，而是闭上眼睛陷入了沉默。

顾念恢复了心神后，缓缓地睁开眼。

其实她也很好好奇树人一族和木灵树的关系，但是孙小苗终究是有防备心，不愿意告诉她。顾念倒也理解孙小苗，因为这件事情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小事。

她有把握，孙小苗会告诉她所谓的真相。

毕竟如今的孙小苗和顾小树，都要仰仗她活着，她能帮到它们很多。

但是，顾念更希望，她的付出是有回报的。

顾念瞧着外面站的笔直的侍女们，再一次闭上了眼，开始调息体内的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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