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了两个喝的烂醉如泥的奔狼人。
沙卡逊正在和他的同伴喝酒,他们喝掉了整整两罐葡萄酒,一直到了雷吉面前,他们也没能彻底清醒过来。
当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白狼王的军队没有进攻,雷吉也没有遭到刺客的攻击,唯一的收获是抓了这两个人醉汉,唯一的悬念是这两个醉汉为什么要跑到城外去喝酒。
等到了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沙卡逊给出了答案。
“大人,那些酒是我们偷的,从戴克托大人的车队里偷来的,”沙卡逊哭的泣不成声,“我们不敢把酒带到城里来,我们怕别人发现,我向您发誓我们只偷过这一次,我愿意加倍赔偿,求您宽恕我,我的大人。”
他们用最隐秘的方式传递消息,费了无数周折,只是为了享受他们偷来的葡萄酒,这实在让雷吉无法理解。
“一罐葡萄酒只要十个银币,这很贵么?你们为什么要偷呢?”
一名兽人苦工主动为他们辩解“大人,他们和别的奔狼人不一样,他们没有带来牲畜,他们来投奔黑水城的时候几乎无分文。”
“在投靠黑水城之前,沙卡逊和他的同伴并没有获得家人的支持,自然也得不到家族的牲畜,在粮食收获之前,种地自然不会有收入,他们所有的收入全都来自于在水塘做工的工钱。”
由于大部分时间要在田里劳作,他们只能在水塘工作四个小时,每天的工钱只有两个银币,花上五天的工钱去买一罐酒,对于他们来说的确太奢侈了。
沙卡逊哭的梨花带雨,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彻底完了,他恨不得斩断自己的右手来换取雷吉的宽恕,可即便如此,雷吉还是把他关进了地牢,在碎雪律法中,偷盗是重罪,虽然数量很小,可他们至少要面临半年的苦役。
莫德萨十分纠结,他不敢相信是自己看走眼了。
“他手上的老茧不会有错,他绝对是个刺客。”
“我也觉得莫德萨没有看错,”恰尔科道,“我能在他上闻到杀气,刺客独有的杀气。”
“不管有没有看错,把他关进地牢终究是对的,”雷吉有一种糟糕的预感,“我们好像在他上浪费了太多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