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就不再参言了,如果没什么定论,官家会直言方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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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这事,讨论归讨论,还没谁去触及决断去······太难了。
党项饶反复无常是秉性,是本质,是历史证明的。都有心圣贤之道什么的,可既定战略是消灭西夏的有生力量,这也是内阁议定的。所以,这时候真不好变过来。
可要强令前线杀过去······他们是文臣,不至于还没有武将有怜悯之心吧?再了,确实都也不想有这样的惨剧发生。
所以,讨论来讨论去,没一点建设性意见。从党项饶丁口数,直接到了银夏之地的富庶问题,甚至开始追溯当初党项人认同归附大宋的典故······
习惯了,但凡出现什么难题时,都习惯旁征博引,或者是玩转移话题的那套。这么多年了,还是没什么改观。
特别是大战获胜就是眼前的事,各位的心思又多起来了。
“就这样挺好,朕认同目前前线的策略,就这样吧。”
赵曦转身走了,留下内阁诸位面面相觑······这场景又让官家厌烦了?
富弼唉了一声,看了看诸位内阁,也跟着赵曦去了后殿。朝臣总是缺少担当,不管文臣还是武将,终归还是让官家不满意了。
富弼得跟去,到底怎样,朝廷需要有个章程,前方还等着呢。真不是怄气的时候。
“富相是不是以为朕置气?”
富弼虽然没回话,也是默认了。
“要一点情绪没有,朕是假话了,要最后认同前方的策略,朕是真实的,确实是这样想。”
“富相,其实现在的情形是很明显的,绝不可能真的对党项人赶尽杀绝,但却可以让他们绝望。而想营造党项人绝望的困境,前方的策略并没有错。”
“大包围圈的压缩,步步推进紧逼,不反抗者不攻击,在这个阶段就是最好的策略,就是在给党项人指明该怎么做······”
可能是自己的情绪影响内阁诸位的判断了,按这个道理都能明聊。自己有那么可怕?以至于让内阁大臣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官家旨意是受降?”
“还能怎样?当真让朕背负嗜杀之君的名声呀?”
胜利,即将胜利,一些情绪并不影响赵曦心里的愉悦,没那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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