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依旧是一气呵成、荡气回肠,端的是半点滞涩也无……
感觉自己的演技无比在线,胖子吧嗒吧嗒嘴,正准备再接再厉、凄凄惨惨的继续淋漓一番,忽然感觉颈项间吹过一缕夜风……那冰冷的寒意,瞬间便将他的智商再次拔高到了一种全新的境界。
确认过眼神,他用鞋底含羞带怯的在地面摩擦,“或者您把我打晕也行,不费什么事的,相信我,我会竭力配合的……”
“你还真是有才,每每总能在关键时刻刷新自己的下限……”‘女人’微微向后退了一步,“的确,我怕麻烦,所以,我只相信死人……”
“我突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麻烦都是小事,交给我……”胖子突然挺直了腰背,慷慨激昂的拍着胸脯,“我虽然也是一个下限很低的俗人,但像邓西伦这样的王八蛋,我一样是看不入眼的。娘希匹的,居然比我还无耻,必须死!死的透透的……”
说完,胖子也不理会呆立原地的‘女人’,沿着道边,东张西望,不疾不徐的向前走去。直至走出七、八米远,‘女人’才摇摇头,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二人来到一条胡同的中间,胖子瞄了一眼门楣上的号牌,扭头冲身后的‘女人’点点头,“应该就是这里了,我们直接进去吗?”
‘女人’晃晃手中的弩箭,示意胖子闪到一旁。而后他走到门前,掏出一支小巧的聚光手电,对着门锁的位置仔细端详。片刻之后,他退后一步,冲胖子点点头,轻声道“有新的擦痕,你打头,进!”
“啊!?”胖子用手指着自己,一脸的不可置信,“这院门是铁的,我肯定撞不开。”
尽管他已压低了声音,但却依然令周围的秋虫鸣声为之一肃……
“打开!”‘女人’扔过一串钥匙,皱眉冷声道“一分钟!打不开我就拿你当垫脚石,不会喘气的垫脚石!”
胖子闻言二话不说,俯身拾起钥匙,扑到门前逐一开始尝试,动作端的是异乎寻常的敏捷。
运气还算不错,没试几下,‘吧嗒’一声轻响传来,胖子稍一用力,院门便已分开。
正待回头邀功,再接再厉,寻个借坡下驴的机会,一道刺眼的光柱倏忽间已照住面门,他连忙讪笑开口,“我先进去探路,劳烦您在身后给照应一二。那邓西伦虽是个草包,但怎奈狗急了也会跳墙……”
“你想放跑他?”‘女人’用箭尖抵住胖子的后腰,笑如百花绽放,“我最欣赏的便是希望尚存下的最后挣扎,你可以继续尝试。”
胖子不再犹豫,立刻推门走进漆黑的小院。小院不大,二十平方的样子。没有树,也没有堆放杂物,一目了然的平坦。正对院门是一排三联间的平顶房,房门紧闭,窗台上摆着几盆辨不出品种的枯萎花枝,昏暗的,静寂的,微风划过,瑟瑟然,似是阴森的坟茔。
胖子踟躇的迈步走到门前,也不用再行催促,自觉地俯下身,对着锁眼摆弄起来。
‘女人’随着胖子走进院内,单手掩上院门。四下扫视一圈之后,他来到胖子身侧,端着弩箭,戒备的无声等待。
功夫不大,房门打开了。
胖子扭头看向‘女人’,眼珠一通乱翻,冲着黑漆漆的房间内频频努嘴,那意思是说还来?
‘女人’用手中的弩箭向房内指了指,轻声道“进去搜,不要开灯。”
胖子先是耸耸肩,又点点头,一副‘我很明事理’的慷慨模样。甩给对方一个意味莫名的幽怨眼神,而后他缩脖躬身,撅腚收腹,蹑手蹑脚的迈步摸进房间……
正屋不大,除去一桌两椅再无一物。
‘女人’双手持弩,平端在胸前小心跟进。夹在弩机下的手电在地面扫过,几只凌乱的脚印在浅浅的浮尘之上清晰显现。
他的嘴角勾起一弯弧度,用弩机捅了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