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曹安堂,记住了,往后每个月必须来这里,向我汇报个人情况。”
“是。”
轻飘飘的一句回应在寒风中消散,曹安堂身影远去。
楚秀握紧了拳头,低头看看手里一份连夜写好的检讨书,转身上了一辆汽车。
“走,去县里。”
汽车开出去,随着欢庆的鞭炮声,进了县大院。
也正是楚秀战战兢兢进了大院楼里的时候,相隔两条街外的养安堂那破损的院墙口里,一袋袋化肥袋子装着的面粉在付粟锦、安良婶等众多女同志的搬运下,送上停靠在外面的板车。
除了面粉,还有剁好的精细肉馅。
当所有东西装好,拿大棉被盖住,众多女同志往板车上或坐或躺,用身体掩盖一牵
留在最后的付粟锦,左右看看,迈步走去那个手里还提着锋利剔骨刀的“野人”面前。
付粟锦抬了抬手,似乎想撩开野人脏乱的长发。
可对方躲闪着后退几步。
付粟锦抿了抿嘴。
“孩子,谢谢你。过年了,没什么能给你留的,夜里包了些水饺,记得晚上和兰香一起吃。”
完,付粟锦转身钻出破洞。
一块大门板在后面将破洞牢牢堵住。
一支窜猴在空中炸响,“野人”抬了抬头,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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