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道理!吃得饱,还有错了?”
“曹安堂,你这叫什么话?”
“牛记成同志,我还想问问,你刚才的叫什么话!我们祝口大队从来都实产实报,也正是因为我们实产实报了,才逼着我们必须拿出来余粮去补足其他大队的不足。可其他大队是真的不足吗?他们自己定的高高的调子,自己完不成,还私下里做一些乱糟糟的事情。别人不清楚,我不清楚、你不清楚,难道广大的人民群众不清楚吗?大家都眼睁睁的看着呢。到底是谁瞒产私分,你去别的大队随便伸手拉个人来问问,我就不信问不出来实际情况。”
本以为是故交久别重逢的欢庆场面,谁能想得到,刚一见面,没两句话,就让气氛变得这么僵持。
其实曹安堂不是针对牛记成,而是针对的楚秀甚至还有邓玉淑,就像之前他和付粟锦的那样。现在大家都困难,应该想的是如何解决困难,他们倒好,一点实事不做,还让人来调查他,这算哪门子道理!
可牛记成不知道曹安堂都经历了什么,平白无故听曹安堂在这发了通牢骚,老牛同志心里还窝火呢。
“曹安堂,照你的意思就是,别人都是错的,只有你是对的,是吗?”
“别!千万别这么,我反倒觉得他们没错。现在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吃不饱了,都想着让自己人吃饱,这无可厚非。要是我之前也能抱定他们那样的正确想法,也不至于整个祝口大队都勒紧了裤腰带,更不会出现眼前这结果,让牛记成同志你专门往这跑一趟了。”
牛记成感觉现在的曹安堂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以前的时候,这个年轻同志一直是一种非常谦逊的状态,对老同志充满了尊重,甚至都不曾过一两句反驳的话语。
而现在,曹安堂就像是装上了炮弹的火炮一样,一点火就炸。
“曹安堂!你今吃枪药了?反话还跟我的这么冲,你阴阳怪气的对着谁呢?”
“你问我对谁?那我实话了,我对楚秀有意见,我对邓玉淑也有意见,行了吧!”
这话一出,牛记成整个饶感觉都不好了。
周围那么多人听着呢,曹安堂这是要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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