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笑得更加奸猾。
“吴昊,不用那么担心,只要我们在这个县城里完成最后的安排,就没有人敢轻易动我们,甚至还能有资格去和那些人讲讲条件,让他们把我爹和吴叔叔他们都放出来。”
“不是,吕师兄你没发烧吧?”
“可笑!你当我是在胡话吗?这个县城里已经没有人能阻挡我了,明我就去组织人去县大院开会,然后……”
话到这,吕自强挥挥手示意吴昊靠近一点,短暂的低声耳语过后,吴昊就像是被人拿砖头拍了纳闷一样,耳边文一声炸响,腾腾腾后退好几步。
“吕师兄,你,你要?”
“没错!”
“可,可还有于庆年呢啊,他去参加生产劳动,今应该就结束了,明就能回来了。”
“回来?也罢,我本来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可谁让他于庆年倒霉,正赶上这个关键时刻呢。我要让他回不来!”
此刻的吕自强已然变得无比癫狂,看向吴昊,抬手指指门外。
“你刚才不是带了我大姐安排的人来吗,让他们来这,我交代给他们个任务。”
吴昊不知道带着什么样的心情走出了房门,喊了几人去而复返。
他没有继续在房间里逗留,而是满心惶恐地走出来想要去找齐妙妙商量商量。
省城那边出现的意外已经够让他惊恐的了,没想到吕自强的所作所为比他想象的更可怕。
魂不守舍地行走在黑夜里的县城大街上,刚转过街口,斜刺里突然冒出来个身影。
吴昊吓得往后一退,刚看清对面的人是谁,没等开口什么,又是一辆汽车开到近前,直接堵住他的退路。
周栋和侯跳下车,连同对面的连成根一起,直接把吴昊摁进了车里。
汽车开走,上的月光照在地上,不带半点影子。
同样月光照耀下的祝口村村头,却是人影绰绰,几乎全村汇聚在这里。
曹家几兄弟拎着好几筐桃果使劲往一辆汽车上塞,于庆年是怎么拦也拦不住。
“各位乡亲,你们别这样,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吗。”
“领导,没错,你在俺们村的工分俺们都算的清楚嘞,就是这些,一点都不多。你要实在不放心,俺们全村给你写个证明书全都摁手印都校”
曹安猛一句话,村里老少爷们们纷纷高举手臂,那架势弄得好像只要谁一声令下,大家当场就能歃血为盟一样。
于庆年连带着那几筐桃果让众人簇拥着上了车。
众人隔着车门相望,喧闹逐渐被安静取代,一种难言的情愫萦绕大家心头。
整整五十的生产劳动,让祝口村的村民已经将于庆年当成了村里的乡亲,也让于庆年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第二个家。
目光流转在众多熟悉不能再熟悉的面孔之上,最终停留在曹家几兄弟那,于庆年显得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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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大哥,那送孩子去接受高等教育的事?”
“领导,您别啦。那事都是俺们自己做的决定。上学是好事,可要是这孩子不在眼巴前看着了,学成个吕自强的那个样,还不如不去学。现在俺们还能帮他们做个决定,等以后俺们做不了他们的主了,还得有领导你和俺们最敬爱的共产党做他们的主。那郑老师和姜老师是好人,可他们不是党员。俺们就信共产党的,共产党领去的学校俺们上,不是共产党的学校,再好俺们也不要!”
曹安良一番话,弄得于庆年心中五味杂陈,使劲点点头,震声回道“好,曹家大哥,还有村里的各位乡亲,我就在这给大家承诺。回去我就向上级申请,这孩子们接受高等教育的事,再不让那些知识分子做主,就让我们的党给大家做主!”
“好!”
村头大片掌声。
于庆年也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