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
姜鹤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左手作抓握状,手中立马多了一柄带鞘的剑。她把右手放到剑柄上,“为什么跟踪我?谁派你来的?”
“赢了我再说。”张珮说罢,突然发动攻击,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扑过来,手中短剑闪着寒光,刺向姜鹤的心口位置。
冰刃出鞘的声音未尽,姜鹤左手剑鞘横向一挡,短剑和剑鞘相交的刹那,右手剑已经刺出。
张珮借着短剑和剑鞘相交的作用力,后空翻躲开姜鹤的剑招,在落地前左手正要发暗器,她感觉一种冻到骨子里的寒意扫过,手脚、身体各部位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瞬间僵住了,完全不听指挥。
出于恐惧,张珮眼睛瞪的很大,双脚落地的动作没能完成,整个人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这一切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两人一招定输赢。
冰封入鞘,姜鹤面无表情地看向越野车。她知道,除了前边的司机,后座还有一个人。因为车里没开灯,根本看不到后座的人长什么样子,也不清楚是男是女。“别惹我,惹我就是这个下场。”
司机被震住了,吓的大气不敢出。姜民也被震住了,从心底升起恐惧。
姜鹤收剑,双手空空地走回箱货旁边,敲了敲车门,“开门。”
刘焘推开门,请姜鹤上车。他吞了吞口水,以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姜鹤。
姜鹤摘戴手套和帽子,“我坐副驾,你上去躺会儿。”
刘焘安静地爬上简易床,暂时处于失语状态。
“走了!天亮前应该能到。”姜鹤说着,取了一根肉干出来啃。
孙强默默地发动了车子,继续赶路。
天微明,大箱货停在布镇平房区的一个独门独院前。
刘焘一声不吱地下车,看着箱货开走,狠狠地松了口气,拿出钥匙打开铁门进院。
刘爸觉轻,等儿子进屋时已经披着衣服从卧室出来了,小声问儿子,“要不要吃了饭再睡?炉子还有火星,加点柴捅捅就烧起来了,煮碗挂面用不了多少时间。”
“爸,我不饿,睡一觉起来再吃。怪冷的,您赶紧回去躺着。”
孙强把车停到养老院旁边的荒地上,“大师,路连长让我转告您,最近出入小心。”
已经站起来准备下车的姜鹤又坐了回去,“路连长有说为什么吗?”
“没说为什么。哦,对了,路连长问您,需不需要他们自己过来运菜?”
姜鹤觉得奇怪,“还有吗?”
“没有了。”
“走吧,下车。”
锁好车,姜鹤跟着孙强往养老院方向走。
孙强不解,“大师,你找院长有事?”
“啊?没有,我不找他。”
“那,那去养老院做什么?”
“送你。”
孙强,“……”。他想说,他一个大男人,还用送?不过,想到大师的武力值,送一个大男人似乎没毛病。
姜鹤看着孙强叫开门进了养老院,转身回到大箱货旁边,一个传送符回到山神庙。
她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往炉子里丢进一个火球,再连续丢出去几个除尘术,打扫完成,房间里一尘不染。
她躺床上小睡片刻,掐着平日里的早饭时间爬起来,打着哈欠伸了几个懒腰,洗漱一番,去灶房吃饭。
她进门后,跟在场的挨个儿打招呼,“霍大哥早。山精阿白早上好。”还蹲下来揉了一会儿阿雪和四只雪球毛茸茸的脑袋,“你们也早。”
山精从桌子上跳下来,飞扑到姜鹤背上,扒着她肩膀说,“姐姐你终于回来啦!”
姜鹤站了起来,“嗯,回来了。带了很多好吃的,吃完饭再给你们分。”
山精,“好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