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擦了把汗,“有,就是太难砍倒了。”她砍的手疼,最后不得不借助术法的力量。
“多吗?”
“不多,看着也就百十来棵,我挑着最粗壮的三棵砍的。”
葛老汉赶紧把竹子解下来,琢磨着做竹制品。
姜鹤解开绳子随手丢在墙角,获得自由的两头牛甩着尾巴吃草去了。她走过去换下葛大娘,坐下编制马莲草席子。因为是最简单的花样,倒也没那么难。而且她先前自己编过晒干菜的马莲席子,有过实践经验,熟练了很多。
徐谨登门时,看到的就是低头专注地编席子的姜鹤。
孙强第一个发现有客人,“你找谁?”
徐谨挪开落在姜鹤身上的视线,“我找她。”
姜鹤在孙强开口的时候就抬头了,“着急走吗?”
“不急,明天下午走。”徐谨说着,走到姜鹤跟前蹲下来,“又编席子,又做木工的,弄什么呢?”
“装修。”
徐谨冲着看过来的葛老汉点了点头,“那个地方,你去了吗?”
“没有。”
“下午过去?”
“嗯。你伤痊愈了?”
“痊愈了。想吃红烧兔肉吗?”
“不想。”
“我想吃。我去打几只兔子,你没意见吧?”
“你这人……”姜鹤一时不知道怎么评价,卡壳了。
“明白了。”徐谨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走出山神庙,很快不见了踪影。
姜鹤愣了愣,想明白他这是打兔子去了,笑也不是,骂也不是,懊恼地哼了一声,继续手里的活儿。
午饭是两荤两素四个炒菜,主食是手擀面。大家正在吃饭,徐谨拎着五只兔子回来了。他把兔子随手丢到门口,洗了手,自己拿了碗筷过来。
姜鹤已经吃好了,站起来让出位置,“我吃饱了,你坐这儿。”
桌上的菜已经吃的只剩盘底了,面条倒还有不少。葛大娘热情地帮徐谨盛了面条,姜鹤揭开炒锅盖子,盛出一盘肉菜放到他跟前。
徐谨道了谢,菜和面条一点不剩地吃完,擦了擦嘴,“现在就走?”
“走吧!”姜鹤说着,率先往外走。
等他们走远,孙强小声问葛老汉,“这人是谁?”
“小姜的朋友。”葛老汉见过徐谨一回,他记得当时还有一个道士打扮的老头儿。虽然没说过话,但感觉这两人不是普通人。
孙强有心八卦,但想到姜鹤的本事,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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