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刚迈进门槛,和准备出去的高诚走了个对面。
“姐,你去哪儿了?”
“上山走了走。你这是去哪儿?吃饭了吗?”
“吃了。我去放牛羊,顺便拍视频。姐,我走了,午饭时间再回来。”
姜鹤目送他跑远,先去东厢看伤员。
徐谨清瘦了很多,脸色稍微有了点血色。他正在屋里慢慢走,活动僵硬的身体。看到进门的姜鹤,他熟稔地打趣一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了。”
姜鹤,“……”客气话可以省了,这人不需要。
元先生听乐了,“以身相许这套还没过时吗?”
徐谨笑着提问,“金钱和性命,哪个更珍贵?”
元先生,“钱哪有命重要!”
徐谨不知道回忆起了什么,神色柔和地说,“所以啊,最诚恳的报恩方式就是以身相许。”下一秒神情变了,一副冷漠无情的样子,“可惜,很多人只认金钱。”
姜鹤怀疑这人有双重人格。如果是双重人格,那就解释的清了。
第一次见面,在梧桐市酒店电梯里。这人表现出来的样子随性、危险,话多又奇怪。
第二次见面,也就是在这里签契时。这人表现出来的完全是另一个样子,沉默、严肃又冷漠。
“我哪个也不要。既然醒了,抓紧时间恢复,尽快离开我这儿。”姜鹤说完,转身出去。
元先生摇头,“几句话又惹恼一个姑娘,你小子这辈子不想娶媳妇了是吧!”
“一个人寂寞,两个人太累,三个人鸡飞狗跳,四个人世纪大战。我仔细一想,还是单着吧!”
元先生,“……”。
返回来的姜鹤,“……”。她清了一下嗓子,“元先生,我想请教您阵法方面的几个问题。您有时间吗?”
“有。你想问什么尽管问。”
她不懂的地方太多了,这一请教,不知不觉间就到午饭时间了。
三个热菜、一个凉菜,早晨剩的馒头当主食,解决了午饭。
收桌时,她不由问了一句,“这座山神庙,有阵法保护是不是?”
元先生一顿,“以我的眼力,看不出这里有阵法。”
意思是,抵挡所谓宗主的术法攻击的阵法不是元先生布的。她哦了一声,背对他们洗碗。
她的手机响了。她没回头,继续洗碗,“阿诚,帮我拿一下手机和耳机。”
高诚动作很快,手机送来,耳机帮她塞耳蜗。
“你好,哪位?”
“请问是姜修士吗?我姓白,有关部门通知我,由你负责我们上报的北墟峰异常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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