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苏家人一直都在行善积德,命硬着呢,听我的话,按我的去做。”
苏易安虽然心里有诸多想法,但也知道老爷子这样做必有他的原因。
家人与家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北辰从就在他爷爷身边长大,老爷子不可能真的忍心让他出事。
只是,他终究是北辰的父亲,难免会忧虑过多。
在父母面前,不论是多大的人,都是孩子。
“爷爷,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老爷子嗅了嗅,时默的身上有股淡淡的牛奶味和零食味,看来和言言刚接触没多久。
孕妇怀孕期间,最忌讳思虑过多,老爷子自然不忍心唯一的孙女受苦,何况她还另有责任。
“安抚好言言,这件事不能让她发现。”
可是有些事呢,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该知道迟早都会发现,并不是瞒着就能解决事情。
时默神色如常,对于老爷子的安排没有提出任何疑问。
“好,如果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尽管跟我。”
“啊!”
他那一声响,树叶都被震落了一地。
苏北辰难受地直往树上撞。
他此刻的脑子如同浆糊一般混乱,根本无法强行控制思绪,就连平时闪闪发光的双眸,此时也是一片浑浊。
脑海里一直有道声音在耳畔响起,一直在you导着他。
想咬人,但是又有一缕思绪告诉他不可以。
纠结之下,他只能往树上撞,让两种痛苦相撞,用以毒攻毒的方法让心情平静下来。
这两他一直都在正常人和发病期间来回转换,幸好此时此刻家人不在身边,不然又该心疼了。
“二公子,您要喝口水吗?”
苏北辰强忍着痛苦的样子很难受,他对下面的人一直都很好,要他们眼睁睁看着苏北辰受苦受累,却什么忙都帮不上,实在是于心不忍。
自从他被绑起来以后,滴水未沾,嘴巴都干的脱皮了,唇角上还沾着黑色的血迹,那是他痛的时候,自己咬自己造成了。
因为担心他发病会山别人,所以他清醒的时候便叮嘱旁人不要将他松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一直这样绑着。
他的皮肤很白又细腻,常年的保养没有白费,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因为帮的时间太长,锁链又很粗糙,皮肤上,一条条红肿的勒痕,看起来触目惊心很是吓人。
“公子,我们给您擦擦药吧?”
他们问话的时候,一般站在苏北辰隔着一段距离的地方,怕他突然发病将锁链挣脱开。
苏北辰没有搭理他半句话,他的眼底乌青,可是眼睛里却突然变得发出犀利的眸光。
他竖起耳朵,皱着眉头,好像听到一种稀稀疏疏的声音,朝着这边驶来,第六感告诉他,这是危险的前兆。
nt
这个动静很紧密,过来的东西应该是并排的,每个数量都不大,但是数量很多。
密密麻麻的组成一团,像是成群结队的行动,不像是人为。
他伸出手,指甲紧抓着手臂,用力的按压下去,一排排的指甲印,脆弱的皮肤上,已经有鲜血流出。
放在以前,他肯定开始鬼哭狼嚎的嗷嗷叫,可是现在,他可没这好心情开玩笑。
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