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世界想法，总是比较天真。

“后来呢？”时默轻声问道，顺手给苏暮言剥了几颗葡萄放在小碟子上面。

“后来啊......”苏暮言仰着头，视线看向远方。

“其实我也不觉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刚到无双的几个月，生活还算过得去，可是后面......等我们过了适应期，就开始训练了。”

无双岛的训练，一直都很严苛，很多时候，就连大人都坚持不住，何况她当时只是个不大的小孩子。

天天都想哭，但是又怕挨打，于是就只能偷偷忍着，或者在无人的角落，默默流泪，不敢出声。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哭的，适应了无双岛的生活以后，天天都是训练和学习各种各样的知识。

等到晚上休息的时候，整个人都累趴了，哪里还有时间想些别的。

“你的身手不错，也训练过吧？”苏暮言喝了口水问。

“时家只有我一个孩子，爷爷怕我被人暗害，所以一直都学习很多。”提起儿时的光景，时默的语气变得伤感了些。

在他小时候，各种各样，凡是有需要的东西，他都必须学会，而且还要精通，才算过关。

幸好他的学习能力不错，不然还真不好适应。

在他学习的内容中，有自保的，还有......害人的。

他必须让自己强大，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你的小时候也很辛苦。”苏暮言感慨道。

其实她这个圈子的人，小时候都好像过的不是很好，不过老天是公平的，至少现在，他们过的很幸福，先苦后甜，也是不错的一种活法。

“算不上辛苦。”时默将孩子放回了婴儿车上，小嘉慕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睡着了。

他给儿子掖了掖被角，有拉下防风帘。

“虽然训练很严苛，但是我的生活都有人照顾。”时默接着说道，声音放低了几个声调。

比起苏暮言来说，他的童年确实很幸运。

虽然没有父母的疼爱，但是爷爷给他了足够的爱，光是在这点上，就比言言幸福了不少。

同样是被“学习”填满的童年。

一个是为了预防，一个是为了活命，两者的意义不一样，所承受的压力也不同。

时默拉着苏暮言的手，轻轻地捏了捏，“还痛吗？”

苏暮言笑了出来，“不会痛了。”

······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某个房间里，邪瑜阳气的跳脚。

他一手拿着鞭.子，一手叉着腰。

“姜艾，你真不怕我打你啊。”

角落里，姜艾的身子紧贴前面，双.腿一直抖个不停，手心也是冷汗直冒。

“你，你你，你不是说你不打，不打女孩子吗？”

“这话你也信？”邪瑜阳的脸上就差没直接写“你可真天真”这几个字了。

“可，可你是男人啊，男人说话，说话要算，算数啊。”姜艾哆哆嗦嗦地说道。

“那是对自己人，你是吗？识相点就乖乖告诉我姜炎在哪，不然......呵呵！”邪瑜阳冷笑了两声。

姜艾一脸委屈，但是依旧一个字都没透露。

隔壁的另一个房间里，苏暮言时默和苏北辰三人正坐在沙发前，透过监控观察着里面两人的一举一动。

你是我的第一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