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不能这么做，不能让她生气，绝对不行。

黎明放弃了这一诱人的想法，还是好好的工作了，现在应该是完成自己手上的工作了。

房间里，一个人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在什么东西上划来划去，割来割去，把一个什么东西给割成了一块又一块。

这是一件大工程，黎明做了很久才完成的，然后在四天休假的最后一天的时候，黎明把于盼带出了城市，来到了荒郊野外。

一天的时间，黎明走了很多的地方，分地方埋葬，晚上的时候，才回到自己的家里。

然后就开始洗洗刷刷，心情是非常愉快的，为什么愉快呢？一方面是因为他完成了和姑娘的约定，没有让别人欺负自己，还学到了很多的东西，这才是重点吧。

姑娘告诉黎明，不能让别人欺负他，但是也不能不分是非黑白，要找到真正欺负自己的那个人，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姑娘的本意是教训一些，或者交给警察来处理，但是姑娘还没来得及告诉黎明什么是正确的处理方式，就这么不见了，再也回不来了，黎明也就从根子坏掉了。

黎明自己是感觉不到的，他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反正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在这么关心他了。

黎明解决好一切之后，就洗漱睡觉了，睡觉之前，他还特意用香水喷了喷自己，已经那间鲜血淋漓的屋子。

不能让她担心，要微笑，要开心，一定要变得友善，不能再阴沉起来了。

她会难过的。

一想到姑娘会难过，黎明就内疚的不能自己，不能这样。

团子在这几天一直都在观察着这个人，黎明，在反现这个人正在做的事情的时候，他有一种，就知道会这样。

这个人，已经坏掉了，无论那个地方，心还是身体，都坏掉了或许是有感觉的，但是不如说是行尸走肉。

这样的人选择作为观察对象，还是第一次。

团子想不明白，就趁着北音睡觉的时候，偷偷的去见了书灵。

倒也不能说是偷偷的，只是没让北音看见。

团子指着黎明的治疗，是书本上的，也是他记载的，问被放出来的书灵。

“这个是怎么回事，你们不会选择这样的人来作为观察对象的，为什么这次的画风不一样了。”

“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只是你想多了而已。”

书灵矢口否认这次观察目标的不对劲，但是团子对于她的解释根本就不信。

“是吗？你真的觉得没有什么不对劲？”

“没有……”在看见黎明收藏品的记载的时候，书灵的视线飘忽了一瞬间，她心中清楚这次的不对劲，但是不能说出来。

“这个人，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但是却一直都没有崩溃，你知道为什么吗？”团子没有纠结在那一个问题，而是问了其他的问题。

“不……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软萌的团子在说这话的时候，无端的带来了一股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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