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而血是黑的,难以想象,羊白头的怪物,身都没有颜色,连汗毛都是浅色的,偏偏血的颜色那么浓,那么浓。
那浓郁黏腻的一片,像是天际风雨欲来的霾云,从此长遮于野,难见微光。
今日在殿上,至亲相见,不能相识。
他心绪复杂,不知是苦是悲,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却无人可倾诉。
他在景仁宫偏殿等候,不知不觉顺着回廊,走到一处僻静处。
面前忽然多了一个人,他抬头,不大认识。好像今日殿中臣之一。
那个中年人对他微笑,道“易小哥。我是易德中。从家谱来算,应该算是你的堂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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