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慕之避无可避,盯着他毫无波澜的双眸,眼底也泛起一丝近乎痛恨的,带血的执拗。
十余年芳心付,到如今爱难数,便这般弃了甲失了地。
我不服!
她忽然向燕绥的手指撞了过去!
用自己的咽喉!
刹那天地都似乎一静,赶来的唐羡之拼命伸手,唐家护卫齐齐张大嘴,连燕绥都一怔,却已经来不及收回手。
或者也能收回,但势必要他自己受伤。
燕绥的眼底闪过一丝漠然,指间那一抹五弦之挥未停。
不行,她不配。
杀了唐慕之,结果会很糟糕,但也没什么可在乎的。
却有一声大喊,惊破此刻凝滞。
文臻的声音。
“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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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交上月票,我就不让燕绥吻下去!
咦,这话怎么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