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也未必能派上用场,说不定早就被唐羡之发现铲除了,那么你遇险时怎么办?你说得轻描淡写,说没遇险,又撒谎是不是?”
文臻啪地一下把蛋糕碟子往小几上一放,声响清脆,公举殿下身子一抖。屋外偷听的林擎也一抖。
哎呀,怎么刚才还浓情蜜意仿佛转眼就能嘿咻三百场,怎么一眨眼就雷霆霹雳了?
女人心海底针,女人脸川剧变脸。
好可怕……
蜜桃派转眼变小钢炮,啪啪啪啪啪啪开始扫射。
“好啊,翻这帐?那我也要问问你,打算在川北干这么一票大的,为什么一点风声都没透给我?你看看你要做的是什么?假做烧粮库惊马场,其实盯上的竟然是军备库!你想过万一遇险怎么办?你想过我会做寡妇么?你说得轻描淡写,可如果唐慕之不是选择为你牺牲,而是自救驭兽,你去了粮库,会是什么后果么?你想过你如果有事,我们孤儿寡母,日子该怎么过……呜呜呜……”
女人脸川剧变脸,现在是哭诉时间。
屋外林擎“……”
叹为观止。
如果燕绥真嗝屁了,这一对孤儿寡母日子怎么过?
嗯,盐腌皇宫,火烤朝堂,水煮军队,炸串皇帝这么过吧。
……
文臻一哭,殿下就输。
燕绥立马翻身,哄人角色自动转换。
一翻身一抬手,只觉头皮一紧,于此同时文臻也哎哟一声。
燕绥这才发现两人的头发已经打结在一起,顿时目光就化水了,什么旧账什么恼怒都不存在了,那目光湿漉漉地在看似嚎啕实则眼睛里一点水都没有的文臻身上一扫,注意到里头那件心机深重的低领内衣,顿时觉得这一日的怒气果然很值得。
看,蛋糕儿主动结发,这是终于松口许婚的节奏吗?
燕绥心花怒放,面上还淡定如斯,文臻一边哭着一边往他身上爬,哭哭啼啼地道“既然你这么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敢情我这几年的谆谆教导和无边爱意都喂了狗,你要破罐破摔我也没办法,那就只好多耕耘耕耘,好歹多生几个,给我们孤儿寡母做伴……”
屋外,林擎再次目瞪狗呆。
娘的,这什么逻辑!
这是要恨煞全天下单身狗的逻辑!
他贴在门边想着这逻辑,越想越流口水,以后把侧侧接出来,一定要安排她和文臻住一起,想到在不远的将来,在媳妇的调教下,侧侧也这般上得厅堂浪得大床能软能硬手段百出情调十足精擅御夫之术……再次吸溜一口口水。
忍不住靠墙喃喃道“……这脸皮也忒厚了……”
身边忽然飘过一个人影,再次用奇怪的眼光看他一眼,脸上写着“脸皮是什么东西文刺史字典里有吗吗吗……”
那是英文。
……林擎正想听到这里可以了,再听下去就是人品问题了,忽听里头燕绥道“……住手!”
林擎“……!!!”
娘希匹!
屋内,燕绥把文臻拨了下去,喘吁吁地道“……便是这事打平,之前你也说了是你的错,这错极大,可不是一块果冻一方蛋糕就能过去的……”
文臻横刀立马,端坐不动,就快翻白眼“那你说要怎样?”
今天公举殿下矫情得过火,仿佛有什么小九九,文臻狐疑地上下打量他。
却听他道“也不怎样,我能对你怎样……这样吧,以后若我也犯了什么错,得罪了你,你也要饶过我一遭,万不可和我计较。”
文臻不答,斜睨他,好半晌才道“我甜,为什么我觉得此刻你内心慌得一笔?”
燕绥“夫人。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我之间,问这样的话就伤感情了。”
文臻呵呵一声。
巧言令色鲜矣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