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响,一直随着她的身形转动,显然并未放弃将她置于死地的目的。
身后哗啦一响,唐羡之也上了廊桥,衣裳也不知道是什么质料,流水飞速从他衣角流泻而下,片刻之后衣裳便滴水不沾。
他坐在廊桥边,抬了抬手,上头的轧轧声响便停了,片刻,一阵有些急促有些愤怒的乐声响起,像是催促又像是质问,连文臻这个不通音律者,都听出了其中的抗议。
唐羡之救了她,想必要承受来自唐家贤者们的压力吧?
唐羡之就好像没听见上头的乐声,招招手,有小童悄然走上廊桥,送上膏药。乐声还在响,听来刺耳,唐羡之忽然又一抬手。
乐声戛然而止。
片刻之后,天顶开启,一条人影坠落,落入湖水之中,溅起丈高水柱。
然后直挺挺沉底。
没有惊呼,没有惨叫,甚至没有任何反应,一个在小楼上层掌控机关的高层,就这么死于唐羡之一抬手。
唐羡之让也没让那溅起的水花,只淡淡道“太难听。”
侮辱音乐的人,不配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