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他做这些,哪怕为她也不愿。
穿戴完毕,燕绥转身,一手轻轻松松便把她安置在自己背上,文臻搂着他脖子,想起前不久自己还一边咬牙忍住泪一边在深山老林里拖着生死不知的他,只觉得此刻哪怕依旧身处险地,护卫都不在,但已经快活如在天堂。
心中欢喜,忍不住也拨开他的长发,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笑道“哪,这现在也是个透明的红萝卜。”
燕绥正要背着她起身,身体一僵,转头看她,文臻在他背上,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背上的肌肉一紧,连带耳后那一片肌肤也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她又好笑又愕然,怎么,这个喜欢碰别人耳朵的人,自己耳朵才是最敏感的?
正想开玩笑,却听耳边呼吸忽然变重,耳鬓厮磨间他颈侧微热的肌肤刷过她的唇,柔软与柔软电光般擦过的时候,那身躯又是一阵绷紧。
燕绥背她的时候,本就感觉到身上娇小身躯的柔软,氤氲淡淡的香,美妙得难描难画。
整个上半身的肌肉都似乎变得敏感,能清晰地感应到每一处的细腻幽香,他禁不住的心猿意马,但想到她的身体状况,也只能勉力压抑,却想不到她忽然也妖精起来,竟然主动去撩拨他。
真当他是吃素的?
燕绥一边想着小蛋糕儿以前是不是这样的?总感觉有点不一样,却又记不大清楚。一边脑子里掠过无数念头,这些念头很快占了上风,她好像有点不安,在他身上动了动,此时这动作便如轻轻蹭他,已经噼噼啪啪开爆小宇宙的人哪里经得住,他霍然一个翻身。
文臻只觉得天旋地转,后背咚一声触及床板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她的小甜甜不再只是浅尝辄止地甜了,甜味儿存太久了变骚气了。
床板又是一震,燕绥单膝跪上来,低头看她。
文臻伸出双手抵住他,闭着眼睛,唇角一抹笑,“哎哎哎我甜我甜,这青天白日的你是要做神马?”
“怎么,不行吗?”燕绥垂头看她,“我要便我要,管它天黑天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