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情再加上你姐姐还是管事儿的，肯定脱不了干系。”

冰莹嘟着嘴，都一一接受了，她也知道这次真的大意了，她没想那么多，出的这些计谋有些蠢笨到家了。爸爸听了她的话，笑道，“孩子，这叫试探，你不能试探人。你知道吗？”ii

冰莹默然不语，她没想过爸爸说的试探的问题，为何不能让自己心里的怀疑得到证据证明那疑惑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你这次必须好好反省，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可是，林晶她”冰莹语塞了，她不知道该如何说，她不能说出来，因为这些都是秘密。

“不用说，我都知道。”爸爸拍拍她的肩膀，“孩子，你的工作虽然我不懂，但我们做医生的和你们做经纪人的我觉得是一个道理，我们是把别人的坏组织去除，让人体的组织器官可以工作。相当于修理匠。修理工，要为他需要修理的东西负责，我们要想他们的需求，而不是我们自己的利益。我们给别人修东西，要在人家原来的本体上修修补补，不是格外创造一个什么。”ii

张爸爸停了停，说道，“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958辞旧迎新

张冰莹在北京的家

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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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们不只是修理，也有切掉人家的时候啊？”冰莹道，“那你又怎么说呢，也有失败的时候。”

“是，当然了。要不怎么改变，要不怎么更新。你带着腐烂的肉怎么能健康，你带着烂掉的组织怎么能复原。我们过年都喜欢说辞旧迎新，辞旧才能迎新。你总是抱残守缺，那就是总得不到更新和成长的。这也是我们的一种‘拯救’，我自觉这微不足道，但是没有经历痛苦就不能新生，也有人觉得我们的工作很伟大。但是，到什么时候，生命都最重要。我们相信人，也相信自己的医学知识和能力。孩子，你知道，我们只有在组织坏死的时候才做摘除和移植。否则，我们就是不相信他。除此以外，都相信病人，相信我们的身体，能够康复。我们每个病人上手术室之前，我都告诉他们要充满信心，不能怀疑。你迎接的是你所相信的，你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在心里都会滋生无数的悲观情绪。你要引导。你的工作除了医治更是引导和安慰。”ii

“这么一听，医生挺伟大的。”

“没有什么伟大，医生都是人，医生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每一个名医手下也有无数失败作品，但是这本着心出发，本着心，你用对自己的心对她，即使你无有所得，但你也绝对没有什么损失的，你做人家经纪人的，你要引导你的艺人走正确的路，做正确的事，你的出发要本于心，本于诚实正直，不要自己就行不正了，还怎么带人走呢。”

“是。没人教我啊。”

“我知道，公司希望你们帮着赚钱，但是艺人不是你们的工具，你永远把他们当做你的兄弟姐妹，或者叔叔阿姨，你就不会这么做。如果今天你带的是你姐姐，你不会这么做。你信吗？”

“我”冰莹心里忽然想到侦探社的调查，她心里有一丝丝的后悔想法，但是心里另一个声音说，“都开始了，你无法回头了！”ii

“孩子，我希望你成熟起来，在这些恶事上成熟起来，不要好像青春期少女一样懵懂无知，你要有分辨力。我猜，你自己肯定不会想要这么做。我知道，肯定林晶也有这个意思，没明说，你察觉出来的，然后你就自报奋勇去做了。但是，你不是别人的机器人，你生来不是执行别人命令的，你得先考虑一下这事儿对不对。别人让你做错事，你不能做。别人说你这么做，你就这么做。你做之前，好好想想结局。你能不能，做之前，先想，你这么做会有什么结果，你要不要承受这个结果，你再做！啊？”

“结局？我从未想过。”冰莹道。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