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爬下去。

秀香发现，自己所有的情绪在此刻都涌入了自己的身体内，涌入了大脑中，就好像条条大路通罗马，种种情绪集中到大脑中，秀香才会忽而快乐、旋儿悲愤、忽而积极、转念又惶恐，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死亡的边缘还是在失败的邻座，还是这是置于死地而后生的那个“后生”呢？

毕竟，所有的都是猜测，就连非语，也是猜测，秀香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存在。

“存在？不存在？”秀香在心里对自己笑了笑，“这真是一个很难的命题，什么是存在？什么是不存在？”

“等等，我的心跳，怎么这么快呢？”秀香发现上升的过程有可能会治好自己长时间玩手机造成的颈椎不适。

秀香觉得自己内心的惶恐达到了极点，她很想哆嗦一下，却被这个姿势狠狠阻碍了。这就是恐怖的极限吗？

不，不是极限，而是接近于极点的一个地方——

“恐怖”没有怀疑“可怕”。

“或许，这就是一个梦，一个比较复杂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