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7 参透玄妙之处

医院1701病房

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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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香的表述有些语无伦次，她才发现，她现在的逻辑混乱了，没有掌握更好的复述技巧，或许她应该通盘好好考虑后再决定如何去讲述自己的经历，如何让对方相信自己。但显然没有那个精力的有余。

但是秀香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说的话是为了博人眼球，还是为了让自己脱身出来。她现在内心已然涌起疲乏感，应付这种事情果然消耗人的精力，果然。

或许秀香应该让对方不信，亦或是本质上是想让对方相信，但是不小心事件的发展走向了其期待的反向而已。

秀香趁机喝了一口水。

两个警察都低下了头，似乎在思索，又好像只是无奈的考量下一步该怎么做。ii

“额，你确定是你亲眼看见，而不是梦见？”年轻的警察笑道，在记录的声音停止以后他说道。

“我确定，我当然确定了呀。”秀香似乎有些激动，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因为对方不相信自己而产生了逆反心理，正在抗辩。但是她也知道，本来，自己的描述和表达方式就很难让人真的相信这一切，何况她所说的本就是几乎让人无法相信的事实呢。

“额，如果不是梦，那么，啊，会不会？”年轻警察睁大了眼睛看向年长的警察。

“这世界没有鬼混。别乱想。”年长的警察说道。

“大哥，你怎么知道呢？你怎么知道没有呢，或许有呢？”年轻的警察道。

“不是鬼魂，不是。不是那些传说中乱七八糟的事儿，是真事儿。”秀香再次试图打通彼此的理解壁垒。ii

然而，失败了！

两个警察先是很犹豫，随后露出惊诧，后来就笑了起来，仿佛这道难题，这道旷世难题不经意间就露出了致命的破绽——解题在一瞬间。

“哈哈，看吧，诡计都是有漏洞的。”年轻的警察露出这样的自信表情。

年长的警察依然十分谨慎稳重，表情不轻易显露出来，此刻秀香看不透他的心思，但是秀香觉得比起年轻的警察，这位年长的警察似乎还有一分相信自己的话。

“哎！”秀香叹了一口气。

“没关系。”年长的警察笑道。

“是啊，没关系，你可以畅所欲言。”年轻的警察也如是说。

他们就像已经参透这其中的玄妙一样——“不过是小女孩不懂事罢了”，决定暂且放下这一话题，因为在这个话题上浪费太多时间没有意义。ii

他们一看秀香就是个小姑娘，受了这么大的伤害，对于世界也可能没什么经验，当然就很容易被荒渺的故事吸引，非常好“骗”，才会说出如此不足取信的话。或许是因为受了刺激，反而心生奇怪的幻想，致使自己也无法分辨到底自己所看到的和自己所相信的都是什么了。

“嗯，我想，韩小姐，你再好好想一想，或许以后你有别的想法，你再联系我们。”年长的警察递给秀香一张名片。年轻的警察也拿出一张名片，秀香一一收好。

“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但是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真的。”秀香接过名片后，边打开钱包，边说道。

“好吧。不过，让我们谈一下后面的事吧。”他们摇了摇头，赶紧岔开了话题，这样的做法宣示了“你为何来到街上这件事儿”根本不重要的信息。

警察又问了很多问题，大部分都可以用“是或否”来回答，可见二人在来之前做了很多工作，秀香也体会出对方对自己这个“病人”的体恤。现在，警察已经按部就班的按照来之前“设计”好的问题进行问询了，大概也发现，此时此刻，还是不要让这个女子再自由发挥了，自由发挥的结果不就是跑偏吗？

秀香现在有精力回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