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
“你说苏满那个si胖子!”
闻言,黄氏微怒,厉声斥责道
“娇娇!注意言行”
“娘,你不知道,那个si......“
杨玉娇突然感觉自己的双手有些刺痛,她低头对上黄氏认真的眼神,立马噤声片刻道
“那苏满行为乖张,嚣张跋扈,居然在书院里与人开设盘口,连他们夫子都看不过去罚了她回府面壁呢。
若不是因为苏城的功勋,她这样的学子早就被书院开除了。”
“当真?”黄氏微微挑了挑眉毛有些不可置信道
“可是为娘听说她在宫中的中秋家宴中表现不俗,而且还为我们京城贫民设立了慈善,施粥布施,广结良缘。”
“那是她沽名钓誉”
“娇娇,不论她苏满是不是沽名钓誉,她为那些贫民做的都是真的善事。
若你觉得她有些行为不端,那就不要与她来往,没必要故意结怨。
与人为善,于己为善。
不过倘若是她苏满主动欺辱与你,那你也不必忍让,我们杨府的女子也不是任人欺凌的。”
“知道了,娘”
杨玉娇看着眼前的母亲,善解人意,端庄贤淑。杨首辅尚在朝堂中把持朝政,而身为儿媳的她却已是现在杨府做当家主母。
一府上上下下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上有两个不安分的妾氏“婆婆”各有庶子,整日变着法儿寻事情。
同辈中又有个病弱未嫁的吞金小姑,账面上那就是一个黑洞。
而且她还不得丈夫的欢心,丈夫后宅的新人不断,自己也没有个嫡子傍身。
杨玉娇有时十分心疼黄氏,自己的娘亲长得其实也是娇艳明媚,可是为了持家稳重,整日里打扮得老气横秋。她只是想让母亲出去多添置些衣物,捯饬一下,就算不得父亲的欢心也不至于让父亲厌弃。
这时,门口的小厮对着屋内喊了一声:“大爷回来了!”
闻声,杨玉娇立马站正了身子,待杨景钦进来时规矩的行了一礼道
“女儿给父亲请安”
“恩”杨景钦点了点头后,在黄氏对面坐了下来,也没有寒暄直接开口道
“你明日给雪儿那里多送点儿银丝炭火过去,再给她备一条金蚕丝被当垫被。
我看她今日咳了几回,再让膳房给她多熬些雪梨川贝送去”
“好的,夫君”
黄氏也不恼,只是平静地回答着。随后她将手中的黑色长筒棉靴递给对方道
“这是妾身为夫君新做的冬靴,夫君要试试么?”
看着黄氏手中那双类似家奴穿的棉靴,杨景钦的脸一下子就难看了几分。这妻子越发的俗不可耐,若不是父亲要她持家,往日有些地方需要她来遮掩,他都不愿多看她一眼。
“要让妾身现在就为您脱靴换上试试么?”
见对方一副要为他立马换上这奴靴的殷勤样子,杨景钦的脸皮瞬间一抽。
他皱眉看了眼别处,恰巧看到了自己贴身小厮的脚上穿的与这款式甚是雷同,一下就来气了,冷冷地斥责道
“你一个当家主母,不干正事儿尽干这些绣娘干的活儿,这鞋做得是什么玩意儿”
杨景钦拿起了靴子往地上一扔道:
“成婚十几载,都不知道为夫的喜好,这靴如此俗气你让我如何穿得。不如赏给阿福穿吧!”
杨景钦厌弃地将地上的靴子又一脚踢远了些。
“爹,这是娘亲忙里抽闲做了半月才完成的,您再不喜也不能给您的小厮穿啊!”
杨玉娇有些替自己的娘不值,得不到夫君宠爱的女子得到的永远都是冰冷的指令和无情的指责。你的所有付出在他看来都是笑话甚至是羞辱。
“大人说话,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