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镇北王竟说出了自己的底细,冷锋立刻感到脊背一凉。
镇北王继续说道:“那个来找你的人是鹄勒的奸细,但你不是不仅是因为他给了你重金你才答应执行这次任务,而是因为你就是鹄勒人!”
镇北王没有向冷锋证实自己的话是否正确的意思,他不过抬眼向冷锋看了一眼,冷锋瞥见他如刀般锐利的目光,不禁浑身发抖。
镇北王自从抓到他以后,从始至终都没有发怒,除却镇北王故意说些话拿他当猴耍之外,镇北王的身上一直都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息,而此时的镇北王凤眸微敛,眼里却透出一股阎罗般的肃杀之气。
他这是在沙场浴血杀敌,无数次九死一生染上的杀伐戾气,即便他的长相再俊美斯文,却无法隐藏他眼里的寒冽。
能在不到四十岁就被封王的人怎么会是一般人,就算他在京城停留的时间不多,可京城的每一处他都了如指掌,京城里的三教九流更在他的掌握之中。
冷锋的额头上又渗出了冷汗,不敢再去直视镇北王的眼睛。
“那个给你送信的人长的什么样子?你可知他叫什么名字?”
镇北王平静的问道。
冷锋猛地抬起头来,却又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样,“我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我知道他的相貌,若是找画师来,我可以画出他的样子!”
“好。来人!”
镇北王立刻让他府兵们去寻了画师。
府兵退下后,镇北王在冷锋面前的一张椅子上文雅斯文的坐下,沉着脸幽幽说道:“这回你该跟我说说你那个能救我们全府人性命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