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状运。”
参儿翻了个身,嘴里含糊不清的又冒出了这么一句。
“儿子说什么了?”万临先问了句富小九。
富小九不敢相信的说道:“咱儿子好像说,爹爹状运,状运......状元?难道咱儿子说的是爹爹状元?”
“什么?”
万临愕然的看向了参儿,不敢相信富小九的话。
富小九此时却变得十分平静了,“相公,先别这么惊讶。你想,要是咱儿子真的能预言你中了状元,你只管继续安心温书就好了。要是儿子没预言出来你是否中了状元,你也只管继续温书。你说是不?”
万临用力的点了下头,“娘子说的有道理!我不必去管这小子嘴里到底嘀咕的是什么,反正我不能懈怠,我该怎么温书怎么温书,依然按照我原本的计划准备便是。”
富小九赞同的笑笑,“对,相公能这么想就好了。”
时候不早了,俩人也躺下歇了。
这一宿鲁家兄弟没有来找富小九,但不表示鲁老头没事。
富小九走后,鲁老头逐渐的清醒了些,不过距离完全清醒还差很多,他后半夜的时候发了烧。
鲁二今晚守着,他觉得鲁老头只是发热,及时的降温就行,不必去麻烦富小九。
深秋的天气已经转凉了,鲁二取了有些冰手的井水来给鲁老头擦了额头和四肢,鲁老头的体温慢慢的降了下去。
富小九起了个大早,她昨晚虽然很快就睡着了,但那是累的,她惦记鲁老头的情况,所以想早点去鲁家看看。
“娘子怎么起的这么早?”万临听到了富小九起床的动静,揉揉眼睛也坐了起来。
富小九一边麻利的收拾自己,一边答道:“我不放心鲁大爷,得去他家看看。你看着点儿子,今天天凉了,多给他加件单衣。”
万临问道:“娘子,你这就要走?不吃饭了?”
“我回来再吃吧!你们不用等我。”
富小九已经穿戴完毕,说完就拎着医箱急匆匆的出了门。
富小九出门的时候,鲁家兄弟已经全都起床了,几个人正围在鲁老头身边,鲁二刚跟几个兄弟说完鲁老头昨晚发烧的事,就听到有人在敲门。
鲁雄忙向门口走去,“这么早,难道是富郎中?”
鲁二有些不信,“富郎中能来这么早吗?”
鲁雄肯定的说道:“富郎中是个负责细心的郎中,定是她不放心咱爹,一大早就过来看看了。”
所有人都向大门看去,鲁雄一开门,见到的果然是一脸匆忙之色的富小九。
“鲁、鲁大爷怎么样?”富小九走的飞快,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鲁雄感激的说道:“我爹他还好,您这么大一早就赶过来,真是太谢谢您了。”
“别客气,我进去看看鲁大爷。”
富小九直奔鲁老头房间而去。
“他昨晚身上烫了吗?”富小九进屋就问。
鲁二赶紧答道:“我爹昨晚身子是有些发烫,我用井水给他擦拭了,后来就不烫了。”
“你做的很对。”富小九把手放到了鲁老头的脑门上感受了一会,“鲁大爷还需要降温,你们每个半个时辰就摸摸他的额头和身上,要是觉得烫了,就用蘸了井水的面巾给他冷敷。”
“好。”五个兄弟齐声迎道。
鲁五担心的问道:“富郎中,您看我爹他现在好像又不太清醒了,这......”
富小九查看了鲁老头的瞳孔,正好有阳光照了进来,富小九捂了下他的眼睛又把手挪开,发现他的瞳孔对光的感知能力还不错,这才放心的说道:“你们别太担心,开颅手术不是简单的小手术,病人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尤其在即将到来的水肿期左右,他有的时候还会陷入昏迷。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