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霍靖的体温又升上来一些,他的脸也有些发红。
“娘去给你熬药。”霍夫人记得富小九跟她说过,要是察觉到霍靖的体温升高,就随时给他熬药。
霍夫人从小屋走了出来,周捕头这时拉着脸对手下们说道:“走吧,回衙门!”
万飞枝看着被翻找的一片狼藉的医馆,气得咬紧了嘴唇,眼泪忍不住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我帮你一起收拾!”
菲灵走了到了万飞枝身边,递给她一条帕子。
万飞枝接过了帕子,抽着鼻子说道:“谢谢你。”
菲灵笑了笑,蹲下去就开始收拾遍地的药材。
周捕头回到县衙没一会,另一队人也回来了。
周捕头比他们还强些,没有空手而归。
县令见到另一队人竟然什么都没从万家搜到,不禁非常意外。
“大人,这是在不病医馆搜到的秦皮,请您过目。”
周捕头把秦皮呈到了县令面前,县令立刻拿起一片秦皮,看了眼后,质疑的问道:“你们只在医馆搜到了这么点秦皮?”
周捕头点点头,“回大人的话,我们搜遍了医馆的每个角落,只搜到了这么点秦皮。”
县令的脸色变了变,把秦皮重重的扔到了桌子上。
“怎么只能有这么点秦皮呢?你们确定把每个地方都搜遍了?”
周捕头肯定的答道:“回大人,真的每个地方都搜遍了!”
县令立刻拍了下惊堂木,大声道:“来啊,把县城的郎中都给我叫过来,让他们辨明这秦皮的真假!”
衙役们又匆匆的出了门。
富小九气定神闲的说了句,“太爷,您不必去请那么些郎中来了。”
“为何?”县令面沉似水的问道。
富小九看着桌案上的秦皮,不疾不徐的说道:“因为这些秦皮都是真的。”
县令气急败坏的问道:“你说是真的,谁信呢?怎样证明?”
富小九指了指地上的两盆水说道:“把后拿过来的这份秦皮,随意取出一些放入水里便可知道真假。”
“不行!谁知道你还对这些秦皮做了什么手脚,在别的郎中来之前,你不许碰在这些秦皮!”
眼看着县令对她如此不信任,富小九不再说话了,安静的等待着别的郎中的到来。
富小九心说这样也好,让别的郎中看鉴别下秦皮,更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男孩的家里人又在这时作起了妖。
老妇向富小九投来了巫婆般恶毒的目光,指着富小九说道:“你这个毒妇把那么多假秦皮都藏到哪里去了?”
男孩的父亲则对县令重重的磕了个头,带着哭腔说道:“太爷明察啊,这个庸医知道要出事,所以便把家里和医馆的假秦皮都藏了起来,您可不能被她蒙蔽了啊!”
男孩的其他家人也都向县令磕头,直喊冤枉,请求县令明查。
县令拍了拍惊堂木,对他们说道:“你们稍安勿躁,本官必定会把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
男孩的家人们暂且安静了下来,富小九不想理会他们,偶然间向门口看去,发现霍夫人又回来了。
霍夫人正好与富小九对视了一眼,她稍稍的点了点头,嘴唇微动,富小九看出她再说:“别担心。”
富小九也向她微微颔首,目光坚定,无所畏惧。
很快,县城里的所有郎中都来了,他们听衙役说明了事情的缘由,对这件事的看法不一。
有的郎中认为秦皮不是名贵的药材,富小九若是售假也不至于卖假秦皮,何不去卖些稍微贵重的药材?
还有人认为富小九就是钻进了钱眼里,为了多挣钱什么都不管了。
县令见郎中们都来了,便让他们一起过来鉴别秦皮的真假,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