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
本来桓王答应让葛莆在外历练几年就想办法调他回京,可谁知桓王是越来越不受皇上待见,他哪里能为葛莆说上话让他回京呢。
葛莆知道自己短时间内还不能回京后,就变本加厉的在泉陵县敛财了。
后来他就打着桓王的旗号开始为自己的前途走动,终于得到确切的消息,他会在今年年底或者明年年初升迁了。
他便想起了那些早就被他藏在金平村的金器。
葛莆一听他夫人竟把他们家与桓王的关系说了出来,表面上好像很生气,可眼中却难掩得意之色。
桓王怎么说都是皇子,这些钦差就算再得皇上赏识,可在皇子面前他们可不算什么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万临和戚弘阔根本没怕桓王,桓王这会儿还在禁足。
而且现在只要把葛莆和桓王的关系禀报给皇上,依照葛莆犯下的罪行,桓王的禁足怕是还会要被延长了。
万临和戚弘阔耳语了几句,葛莆夫妻还以为他们是被桓王的名头给吓到了,他们是在商议怎么挽回局面。
果然想葛莆夫妻猜想的一样,万临和戚弘阔再看他们的时候,神色都和蔼了许多。
万临先说道:“葛夫人,你的母亲果真是桓王殿下的奶娘?你若是把桓王府的某个粗使婆子说成是殿下的奶娘,打着他的旗号来诓人,那可是重罪,你知道吗?”
葛夫人闻言便扬着下巴,得意的翻了下眼皮说道:“我娘可是怀王殿下唯一的奶娘!直到现在我娘还被怀王殿下养在王府里。殿下说了,要给我娘养老送终呢!”
“好,你说的话本官都记住了。”万临说着又看了眼他们随行的书吏,“葛夫人说的话你们都记录好了吗?”
书吏齐声道:“下官们都记好了。”
万临满意的笑了笑,继续问道:“可空口无凭,你说你母亲是桓王殿下的奶娘,可有什么证据吗?”
葛夫人更加得意了,“是真金就不怕火炼!你们看这是什么?”
她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玉佩,对着众人炫耀道:“你们可都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玉佩是桓王殿下赐给我的嫁妆。玉佩是上等的羊脂玉,上面还有皇子才能享用的蟒纹纹。这玉佩要是假的,那可就是诛九族的罪名!”
葛夫人说着还特意走近了些,让万临和戚弘阔看了个清楚。
戚弘阔认真的看了看,肯定的说道:“这玉佩不是假的!我在捷王和太子还是昭王的时候,在他们身上都看到过差不多的玉佩。”
万临应道:“嗯,差不多的玉佩我也在捷王和太子的身上看到过,应该不是假的。”
葛夫人傲然的挑起了眉,“我怎么可能造假呢?再说了,我也没有造假的必要啊!我家里还有许多桓王殿下的赏赐,足以证明我没乱去攀殿下的关系!”
万临说道:“嗯,你的身份我等都知道了。你的确是桓王奶娘的女儿不假。”
葛夫人勾了勾嘴角,向葛莆投去了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
“来人!把这个在公堂上喧闹的妇人拉出去!她若再敢硬闯公堂就把她乱棍打走!”
万临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差点把葛夫人吓得瘫坐在地。
葛夫人难以置信的看着万临,气恼反问:“你难道还不信我娘是桓王殿下的奶娘吗?你们竟敢如此对我?”
万临冷着张俊脸看着她说道:“你母亲就算是太子殿下的奶娘,你擅闯公堂,扰乱公堂,你相公欺压百姓,谋杀官兵的罪行也都违反了大宸律法!”
万临不想再跟她废话,又低吼了一声,“还不快把这胆大的狂妇拖出去?”
衙役们不太敢上前,可官兵们却不惯着她,四个官兵直接走上前来,毫不留情的将葛夫人抬了出去!
葛莆也没想到他们得知自己跟桓王的关系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