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全京城寻找他了。
但是游老七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依旧在装糊涂还不能确定。
邢智达跟霍靖和万临商议了一下,决定把游老七暂且收押。
而现在已经几乎可以断定俞文耀是清白的了。
三个人又商议了一番,不打算把俞文耀关押在牢里,让他暂时禁足在家。
俞文耀对这样的要求没有异议,还表示自己一定会老老实实待在家里,随时等候配合调查。
俞家父子对他们三个人非常感激,尤其感谢万临。
要不是他有耐心且又细心的发现了线索,俞文耀恐怕就要沦为阶下囚了。
现在的关键线索就是找到那个收买游老七的樵夫了。
但是按照游老七的描述,想要在偌大的京城里找到这样一个人实数不易。
那樵夫的一脸络腮胡子很有可能是假的,也就更给找到樵夫增加了难度。
但不管怎么说案子还是有了些头绪,因为此案主要是霍靖在负责,所以邢智达便没跟着他和万临一起进宫向皇上禀报案子的进程。
皇上已经在宫里等得很心急了,就想赶紧知道案子的结果。
万临和霍靖一来,皇上便迫不及待的询问了起他们。
可听完了他们两个的禀报,皇上却还心有疑惑。
“你们就真的相信那个游老七的话了?要是满京城都找不到那个樵夫怎么办?此案岂不是又陷入了僵局?”
霍靖顿时犯了难,万临却淡然自若的说道:“陛下不用太过担心。那游老七口中的樵夫虽然有乔装易容的嫌疑,可是只要打听一下他的行踪,也是有可能找到他的。您别忘了,游老七在说到那樵夫的时候,说起了一个细节。”
皇上一皱眉,“哦?他说了什么细节?朕怎么没注意到?”
霍靖也向万临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万临淡淡一笑,“呵呵,原来陛下和世子都没有注意到游老七所说的细节。其实这的确是一件容易让人忽略的细节。那樵夫能告诉游老七去去书房故意弄坏有文耀笔迹的几张纸,而且还能知道哪几张纸上的字可以被挑拣出来写成密信。这就说明那樵夫对俞文耀非常了解,甚至是去过书房的,所以才知道让游老七偷哪几张纸。如此一来,这个樵夫的身份是不是就能缩小些范围了?”
“万大人,你可真是心细如发,竟然注意到了这样的细节。”
霍靖先是对万临敬佩道,随后又提出了疑问。
“可是即便是这样,岸樵夫的身份范围又该缩小到哪里去呢?”
万临没立即回答,而是反问道:“那陛下和世子是如何认为的呢?”
皇上和霍靖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
片刻后,皇上兴奋的说道:“朕知道了!依朕看,那樵夫定是个飞贼。他提前来俞文耀家里踩好了点,然后才叫游老七去偷纸的。”
皇上说完,万临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霍靖又接着说道:“陛下,您说那樵夫是个飞贼并非没有道理。但是依臣看,那樵夫更有可能是俞文耀身边的人,或者是对他非常熟悉的人。起码是去过他书房,且知道他平日里把书信文章都放在什么地方的人。”
霍靖说完,皇上顿时有了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马上向万临求证道。
“万临,你也是这样想的对吗?”
万临笑着点了点头,“世子说的正是臣的猜测。其实只有这样才是最合理的,否则既然那飞贼有本事悄无声息的潜入到俞家,为何不当时就把哪几张纸偷走,还要去收买俞家下人呢?这不是多此一举,也容易打草惊蛇吗?”
听了万临的这番话,皇上突然警觉了起来。
“如此说的话,这人就一定是俞文耀的朋友了!朕听说他跟窦先续的小儿子走的很近,不过这件事应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