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鹂儿那丫头赋是不错,年纪已经是中阶四品炼丹师了,可是她心性不足,不够沉稳。要是她还目空一切,心高气傲的话我也依旧不会收她为徒,无论林家来多少次都没用,还是请他们另请高师吧!”蔺忠道。“欸!师傅您这话就的不对了,好胜心强本就是少年本该有的,要是什么都随遇而安无所谓的话那还怎么提升啊?”袁矶一旁道。
“好胜心强本无大碍,但是过于自大反而会限制了发展啊!你看刚才的那个男孩就是非常沉稳,这等心性岂是常人所及?”蔺忠不由地夸赞道。“不知师傅如何看出他就非常沉稳啊?”袁矶不解道。“他此行就是为了过来拜师学艺的,而一个七品大宗师的邀请都能让他不为所动,这还不足以看出他做事稳健,有自己的主意吗?”蔺忠道。“那哪里是稳健啊?那是不识好歹!”袁矶冷哼了一声不满地道。
蔺忠没话瞪了他一眼,心中的不悦顿时写在了脸上。“弟子失言了。”袁矶急忙鞠躬战战兢兢地道。“唉!只可惜他心中已经有一位炼丹师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啊!”蔺忠没有搭理他转身叹了口气道。“那个叫什么葛割的人一听就知道不行,若是他没有漏掉的话那就明这个葛割充其量也就是个三品炼丹师,如何和您这个大宗师比啊?孩子分不清好坏,老师不要往心里去啊!”袁矶快步跟上附和道。
“可惜了一个好苗子啊!不过老夫倒也不是没有机会,万一他没有找到那个叫葛割的人,还是会回来的吧!”蔺忠捋了捋胡子道。“老师,要不要我派人跟着他,若是他找到了”袁矶脸上露出了一抹凶狠的表情道。“怎么?你想什么?”蔺忠瞪着他冷言冷语的问道,他的气息突然变得非常恐怖,好像随时就要爆发一样。“弟子别无他想,我只是想跟着那个孩,若是他找到了那个炼丹师咱们可以去问问能不能把那个男孩让给您做徒弟。我看老师是在是喜欢他才会这么想的啊!”袁矶吓得急忙跪到地上道,他的腿都不禁打起转来。
“行了,你起来吧!”蔺忠收回了那股恐怖的气息道。“记住,你贪便宜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你要是做伤害理的事,我可万不答应!”蔺忠教育道,“人若是为了私心什么都可以不顾了,那与畜生又有何异?”“弟子谨记!”袁矶道,他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苦涩。师傅还在揪着那件事不放吗?若如此下去恐怕会比今更糟啊!
蔺忠完又继续向前走,不过走了几步后他发现袁矶并没有跟上来。“行了,别跪着了,起来吧!”蔺忠回头道。“我知道师傅刚才那句话不仅仅是在教育徒儿。我虽然不知师傅您和师叔有什么过节,但我知道您一定有您的苦衷。不过徒儿还是劝您和师叔和好,您常教我识时务者为俊杰!倘若您还坚持的话”袁矶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地道。
“哦?会怎样?”蔺忠有些轻嘲的问道。“倘若您还坚持的话恐对您不利。然,无论师傅您做出怎样的决定徒儿都会站在您这一边。倘若有人会对您不利,我袁矶必定首当其冲!谁想找师傅的麻烦那他一定会从我袁某饶身体上踏过去!”袁矶一个响头磕在地上道。“好徒儿,有你这句话为师就知足了!”蔺忠眼睛有点湿润的把袁矶从地上搀起来道。
两人边走边闲谈,最后袁矶把他老师送回屋子后便离开了。他来到一个空旷的地方,左右看了看没人后打了一个哨声,一个穿着丹袍的人从空中跳了下来。“袁主事,口风探的如何了?”那人问道。“回去告诉林当家的,我家师傅了,林大姐过于心高气傲,让她切记在后日过来时要保持谦卑的态度。要是大姐还是如此目空一切的话,我袁某人也是爱莫能助了!”袁矶道。“多谢袁主事提点,此时办成后家主定会登门感谢!”那人完后又消失在了夜空中,袁矶见没有人看到这里的事情后也快速离开了原地。
不知过了许久,一抹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