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大脑一片空白,这枚朴素戒指不正是师傅的吗?
两人也只是短暂的失神便恢复了过来,他们急忙向空间戒指冲了过去。司徒拔咬着牙奋力向前跃去,评委席的桌子以及桌子上的茶水都被他带着掉到了第二层,但还是因为距离上的差距被蔺忠先抢在了手中。“交出来!”司徒拔不客气的说道。“交什么?”蔺忠反而瞪着他问道。“你别给我装傻!师傅的戒指赶紧交出来!”司徒拔说道。“什么师傅的戒指?我根本不懂你在说什么!而且就算我有,我又凭什么给你?”蔺忠反问道。
“炼丹大会任何不是参赛选手的人不得以任何方式向场上人员传递东西,否则按作弊处理,东西也要被没收!”司徒拔说道。“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条规则可是为参赛的炼丹师而设立的。可我是评委,并不适用于这套规则。我让我的徒弟把我的东西递给我有和何不行?”蔺忠问道。“我是这里的主判官,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蔺忠,难道你要造反吗?”司徒拔根本不和他讲道理的说道。“我随你怎么说,想要的话就动手来拿吧!”蔺忠毫不畏惧的说道。司徒拔瞪着蔺忠,手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他一下紧握一下又松开然后又紧握住了拳头,可到最后他也没动手,奋力的一甩袖子说道:“你当真以为我找不到吗?”
说完司徒拔便飞回了他的座位上,他的注意力不再放在楚凡身上,而是聚精会神的看着场外每一个观众。他要看看那个本应十几年前就应该死去的人会不会出现在今天的丹塔内,你不再是当年的你,而我也不再是当年的我,我既然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怪不得我总感觉面前这个少年有种熟悉的味道,没想到他竟然继承了你的衣钵!为了他你竟然不惜暴露自己,苟且的安度余生不好吗?也是,面前这个少年确实天赋惊人,最起码要比当年的我强上太多,有这么一个宝贝徒弟兴许我也会考虑一下呢。不过,怪只怪他投错了人,认错了师傅。本来还想留他一命日后为我效劳的,可既然他是你的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司徒拔一边想着接下来如何对付楚凡一边在观众席里寻找他师傅的身影,可就算他看的两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也没看到葛割半点身影。葛割是走了吗?当然不是!司徒拔别看是个丹圣,但是他和葛割的距离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葛割那可是十二重天的精神力啊,他根本不用动,只要在自己面前设置一个特殊的精神屏障就可以了,在他人眼里他们不过是个普通的观众,也会时不时的叫好。而司徒拔呢,精神力只有九重天,任凭他看瞎了眼睛也无法观测出葛割设置的那个精神屏障,这也是葛割为何敢和庞吉肆无忌惮的说话的原因,因为他们根本不用担心自己会被发现,就连他们身边的人都不会感到任何异样。
人呢?难道说他已经死了,自己看走了眼,那枚戒指根本就不是他的?不可能,自己一定不会看走眼的,毕竟当初我在杀死他后他的尸体确实不翼而飞了,而跟随他的尸体一起不见的正是那枚扳指。而且这个小鬼身上确实有他的身影,刚才他在炼制第一颗丹药的时候那手法简直和他如出一辙,难道世间能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吗?时间慢慢的过去,有了葛割给楚凡的那些丹药他根本无须顾忌真气不够用怎么办了,当然楚凡在进入一种无我的境界后外面发生的这许多他也并不知晓,他只知道自己真气不够用时张张嘴就行,一颗能回复真气的丹药会自动“续航”在自己的嘴巴里,当然他更不知道为了炼制这一枚六品丹,他几乎吃掉了一个普通的城池将近三个月的收入。
“起炉!”楚凡大喝一声,黑金琉璃太上炉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周围的尘土也扬起了老高。太上炉的炉盖冲天而起,而一枚水蓝色的丹药也慢慢的从炉内漂浮在了空中。“丹纹!那是丹纹!”一些懂门道的炼丹师发出了惊讶的叫声。没错,一些金色的纹路在这枚水蓝色的丹药上若隐若现,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