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睡您家的床。
他默默移到不远处的沙发,躺下,然后睡了。
……
云莳挂了电话,走到碉桥之处,瞥见一个熟悉的影子。
凌惊弦怎么在这?还被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搀扶着,从一个包厢往另外一个包厢里走。
步子匆匆,形态诡异。
“凌家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不出意外,他将是凌家下一代的家主,如果被他查到,我们会不会死?”
“怕什么,有公孙总兜着,谁让他长了这皮囊?”
京城公孙家漫路这一辈,嫡系只有漫路和公孙沫两人,家族企业都交给旁系的公孙邢打理。
这个公孙邢是圈里有名的变态,专门喜欢玩嫩的,还是同性的。
一次宴会,瞧上了凌家的公子,本想搭讪一番,却被心高气傲的凌惊弦骂了一番。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会,下绊子想搞到手,色令智昏,也顾不得凌家在京城的地位了。
公孙邢是这么想的,到时候上了他的贼船,留下了把柄,将凌惊弦死死捻在手心,要什么,凌家还不得顺着他的意思?
在包厢里等待的公孙邢也按耐不住了,在走廊里等了十来分钟,凌惊弦就被送上了门。
少年才十四岁,这回被灌了药,不清醒。
公孙邢吞了吞唾液,“三天后,钱会打进你们的账户,嘴巴给我锁牢点。”
两人应了声好。
包厢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两人转身之际,差点怼上云莳。
云莳长在走廊上,身形修长,宫灯将她柔畅精致的眸子勾勒出来,声音却很冷,“敲门。”
京城还有此等美人?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起了阴暗的心思,语气那叫一个浪,“里面有人了,要不,我们去别的包厢玩?”
那眼神就像是毒蛇般湿黏,云莳抬脚就往两人身上踹去。
动作快得知剩下一阵残影,两男子跪在地上,龇牙咧嘴倒抽着凉气。
膝盖要断了!
疼——
“敲门。”
一个男子爬到包厢门边,按响了门铃。
里面传来公孙邢不耐烦的咒骂声,“干什么?”
两男子被噎住了。
云莳掐着喉咙喊了声“特殊服务”,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她就是试探一下,没想到门真的开了。
现在的人,都玩得这么开?
趁着云莳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两男子摸滚带爬跑了。
云莳从兜里摸出两枚鹅卵石,左右手同时甩出去,动作迅捷雷霆,再次击中两男子的膝盖骨。
鹅卵石是过来时在石子路上捡的,也算是物尽其用。
一阵刮风声咻出!
两男子跌了个狗啃屎,其中一人还被大理石地板磕断了两颗牙。
又怕惹来浮生居的警卫,只能忍痛流泪滚了。
公孙邢看见云莳,满眼都是惊艳,暗叹浮生居还有此等尤物。
“快点进来,”他生怕猎物跑掉,寻思着今晚玩一发大的。
他做梦都想不到,请了一个活阎王进来。
包厢里,灯光淡红,空气里有股淡淡的茉莉香。
云莳逡巡了四周一圈,往卧室里走,瞥见凌惊弦被扔在床上。
“没带东西?”公孙邢跟在她身后。
“嗯?”云莳没注意听。
“润滑油,情趣衣物什么的?”公孙邢挺着急的,摆了摆手,“算了,我带了,不知道你用不用得上。”
他弯着腰,打开一个黑色箱子,里面装满各种s的玩物。
辣眼睛!
云莳一脚将他踹到,公孙邢脑子钻在地毯上,下一秒,云莳捡了一根皮鞭,狠狠地抽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