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少酒,却醉得厉害。
南承礼喉结滚动,双手僵在空中,根本不敢触碰宁繁花。
他哑着嗓子“繁,繁小花,你是叫这个名字吧?你这,你这行为,与礼不合……”
“礼?”
宁繁花醉眼朦胧,平日里的端庄婉约消失不见,只余下妖精般的嘲讽“我在夫家恪守礼节,得到的是什么?得到的是人善被人欺,得到的是变本加厉的蹬鼻子上脸……礼,哈哈哈!”
她明明在笑,却无端泪水盈面。
她慢慢解开南承礼的腰带,仰起熏红娇媚的小脸,附耳呢喃“你,你陪我放纵一场,好不好?我要,我要报复他们……”
少女挽住南承礼的脖颈,纵情地吻上他的耳珠。
一股酥麻欲念,从脊梁尾骨直窜上四肢百骸。
南承礼脑海中紧绷的弦,在这一瞬悄然崩断。
他眸色渐深,大掌扣住少女的后脑,渐渐开始反客为主。
酒水倾洒,衣裙委地。
抱厦里自是一夜荒唐。
……
花厅。
南宝珠等人酒足饭饱,心满意足地走了。
南宝衣独自面对满桌狼藉,暗暗在心里骂了两句娘。
正打算叫侍女收拾桌案,重新置办一桌酒席,萧弈推门而入。
园林里照进来的月光,格外皎洁无瑕。
萧弈玄袍金冠,面容昳丽,风姿高雅,像是从高门世家赴宴回来的贵族郎君,哪像是刚杀过人的样子。
南宝衣殷勤地迎上去,看了看他的两手。
两手空空。
她疑惑“二哥哥,赵庆的头颅呢?”
萧弈在案边坐了“嫌脏,懒得带回来,直接丢在了赵府门口。”
南宝衣眨了眨眼。
谋杀当朝太尉的儿子,还把带血的头颅丢在人家府门口,也太嚣张了吧?
不过她还挺高兴的。
萧弈叩了叩案几,扫视过满桌狼藉,不悦蹙眉“南娇娇,你一个人竟吃光了所有菜肴?说好的等我回来呢?你几时这么能吃了?”
“才不是我吃的!”南宝衣反驳,“你没见桌上还有几副碗筷嘛,这些都是珠珠他们吃的,我特意留着肚子,就想与你一起庆祝呢。不信你摸摸,我肚子还是瘪瘪的。”
她为了自证清白,把萧弈的手按在了她的小腹上。
萧弈挑眉。
小姑娘的肚子又小又软,与他遍布肌肉的坚硬腹部全然不一样。
一把匕首就能把肠子戳出来,当真是娇弱得很。
他盯着她的小肚子,脑海中掠过一些不怎么美好的画面。
他眼神暗了暗,大掌带着几分怜惜,隔着繁复的罗裙,轻轻摩挲起她的小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