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要以牙还牙的么?”
“不然,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可他一个孩子,再加上一个辅机,能闹出个什么名堂来?”
“他们闹不出来?夫君,你可别忘了,王世充为何甘冒大险,也要在咱们府前杀了他。”窦夫人淡淡道“不正是因为这孩子戳了王世充不能碰的大忌吗?”
“夫人,其实我心里还是觉得奇怪……去高府抢人的多半是王世充无疑——毕竟他一直以来都是奔着慈儿那孩子去的。可咱们府前行刺……我怎么觉得,这不是王世充那等无胆小人干得出来的事情。”
李渊的话,又引得窦夫人一乐“我说了王世充意欲对慈儿不利。可我却没说,咱们公府门前行刺的,也是他啊!”
李渊立刻坐直了身子“那是谁?”
……
“是他?!怎么可能!”
江都城西,杜如晦寄居的雅舍中。
听到杜如晦的话,李世民立刻叫起来,旁边的长孙无忌也一脸不可置信。
杜如晦却一脸淡然。
李世民立刻站起来,负手在厅里走来走去,面上表情极为激动。好半晌他突然停下脚,腰间玉坠流苏打了一个转。
他看向杜如晦“杜兄,你说这话,可有什么依凭?”
“无依,无凭。”杜如晦淡然道。
李世民闻言,立刻两步上前,撩衣坐一“那你岂非是臆断?!他虽然荒唐无伦,可这样的事情……他……”
李世民看着杜如晦平静无波的眼神,下半句“做不出来”,却也无论怎样也说不出来了。
半晌,长孙无忌看看李世民,又低头想一想,突然坐直身体,向杜如晦道“今日谢过杜兄提点。只不过兹事体大,我们两个还需要仔细想过,才能定下主意。杜兄安心,今日之事,我们断不会向第三人提及。不过……过两日迎过帝驾之后,唐国公府上要行夜宴。不知杜兄到时可愿拨冗一聚,我们再行详谈?”
杜如晦抬头看看两人,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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