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全收了!自今日起十日之内,不得我令,不许给他任何刀剑弓戟!快!”
左右小婢小侍们匆忙再应声是,转身各自奔去传令。
窦夫人又向院里喊了人来,叫道“快去请国公与大公子前来!就说二凤病又犯了,要拿刀弄剑去寻那行刺之人,无人拦得住他!快!”
立时,院里又响起一片应和声……
花嬷嬷见状,立刻点头,低道“夫人机警,此时万不可叫二公子知晓我家小娘子受掳一事。”
“只怕这孩子已然猜到了!”
窦夫人恨恨道“前些日子行刺之后,我便听扶英说,他在梦里还在叫慈儿的名字——多半自那日起,他便已猜到是谁,为了什么要行刺他们父子二人!”
花嬷嬷一惊“那为何……”
“我也不知那孩子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窦夫人摇头“他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可若论起来,能猜到他心中所想七八的,却绝非是我。而是他那亲生哥哥。
唉!总是他现在伤重下不得榻,不然我这儿子看起来嬉笑温柔的,实则是个杀神转世的主——他非把那宇文府给屠成一片血海不可!”窦夫人恨恨道“可他哪里知道,这桩事,根本不是宇文家那人的作派!”
花嬷嬷犹豫片刻,却看着窦夫人道“夫人,也许二公子早就猜到了呢?”
她边说,边从怀里抽出一张纸交给窦夫人“这是蕊儿那孩子,在片刻清醒时,悄悄塞给我的东西,说是从我家大公子身上掉下的。”
窦夫人看过纸条内容,认得是李世民的笔迹,不由大吃一惊“这……这可不像他往日里的作派……竟然劝着辅机那孩子也要仔细小心?他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招……”
花嬷嬷正要说话,此时厅外传来脚步声,再一晃眼间,李渊与李建成父子已满脸冰渣子地奔入厅中了。
见着两人,花嬷嬷便要下跪,却被李渊制止“嬷嬷不必多礼。事情经过,辅机已叫文翰来报过了。慈儿可好?苦了蕊儿那孩子了。”
“谢国公关切,小娘子安好,蕊儿也得了神医救治……”花嬷嬷又将前话说了一遍,这才低声道“此番老身前来,便是受了我家夫人的令,请国公与国公夫人相助,务必将此事压下。以免坏了小娘子的清名。也免得二公子关心情切,急中生乱。”
李渊点头,再待说时,突然听到后院里传来阵阵嘈杂之声,立时心中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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