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你他娘的给我滚边去,你!说!你们小主怎么了?为什么去医院了?人在哪?”
“好像是累的,去了区医院。”
事实是,刘要求换了家小医院,只因为这段时间他们一家进市医院的次数太多,又去,太尴尬~!
刘从睡梦中被拍醒,对上的就是一张黑漆漆的冷脸,“哥?”
乾瑜瞪着眼,恨不得把床上的人瞪出个窟窿眼儿来才罢休,修长的双臂环在胸口,起伏的厉害,看得出,他气得狠了~
刘……
她这是怎么惹到了眼前人了?
懵!
“敢情你还不知道我为啥生气?”
为啥?
“哎呀!”刘得了个指蹦~疼的龇牙~
“说吧,你身体咋回事?听那闻树说,你最近很虚?”来的时候,就只有闻树在,他也就拎出去问了几句,谁知一问三不知,就说只是体虚,具体的,就连主治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的是,人没事,需要休养。
“练功练的。”对于乾瑜,她虽然有时候会遮掩一下,但是,有的事情,是瞒不住的,比如上次在苏联救人的事情,相信以她哥的智商,百分百猜到了一些什么,只是他没问,她也就当做不知道。
“练功?”乾瑜面部表情一时之间没管理好,瘫了,显然,他是想起了什么。
“练功,也要保护好自己,别乱来,听到了吗?”最终,乾瑜还是没有捅破窗户纸。
在乾瑜的一再要求下,刘启程前往苏联,目的地,回国之前居住的城堡。
为了避免引人注目,除了闻树跟在刘身边,其他人都是三三两两各自分开到不同的车厢。
为了很好的休息,刘和上次过去时候一样,定的包厢,虽然也有些嘈杂,但是比其他的地方要安静很多。
幽部(闻树自己给队伍定的名字,觉得比较有气势~)的成员都不是第一次出远门了,毕竟都是曾经的部队顶尖人才,有时候甚至会有秘密行动,少不了乘坐火车,飞机之类的,但是相比以前的拮据和谨言慎行,这算得上是一次旅游般的出行了,吃的喝的不花钱,背包里还有不少小零食,神仙般的日子也不过如此吧。
上车没多久,就无聊了,楼重和简单找到徐天洋的下铺,玩起了纸牌,其他人也是在各自的阵营里聚在一起玩得很嗨,要不是发生了一件事,这次出行,就再完美不过了。
“……我靠,敢拦老子的牌,不给你小子点颜色看看,老子岂不是很没面子?我四个……我屮!什么东西!”楼重刚准备甩出手里的四张牌,眼前突然一花,胸前多了个土灰色的油纸包裹,吓得眼珠子都直了,顺手就想把东西扔出去,然而,当他的手指触及包裹外皮,整个人动作都停滞了~冷汗猝不及防的渗出来。
简单本以为自家兄弟能甩出啥牛哄哄的牌面,谁知道这雷声是大,雨点迟迟没有落下,抬头就看到对面人整个人都被定住了,就好像遇到了……
不对!“老楼!你咋了?”简单嗖的一下站起,就要探身,“你怀里这是啥?”
“别动!!”楼重低吼,青筋在脖颈间根根凸起,双眼赤红,冷汗滑落脖颈,浸湿了深绿色的衣领,看上去有些发黑。
简单的动作僵住了,死死盯着着楼重怀里的土灰色人头大小的包裹,呼吸急促而厚重起来,同为排雷工兵出身的他再清楚不过,自家兄弟这反应,恐怕那东西,不是啥好东西,捆绑雷管?定时炸弹?土炸弹?
徐天洋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出去倒了杯水,回来就出事了!
“大洋,我觉得情况不太对,你们赶紧的,拉紧急制动,我觉得,这东西恐怕快爆炸了!”他娘的,他要是没听错的话,里面的滴滴声,不要太清晰!!
这趟车里,恐怕有动乱分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