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罩住星光,看不见任何东西。
他们只得从细微的话语回声来判断整个篱笆园有多大,判断出敌人的位置。
伍德“换个方式?”
阿明“你说了算。”
伍德“我一向尊老爱幼。”
阿明“我好像听见了。”
伍德“听见什么了?”
阿明“你喜欢年纪小的,还有年纪大的,唯独对中间的没兴趣。”
伍德“咱们谁算中间的?”
“林奇。”阿明找到了主意。
伍德认为这是个好主意“还听见什么了?”
阿明“她是个好色之徒。”
伍德“试试吧。”
阿明“对,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凯恩把手炮掰开,往里塞白磷弹,用作照明。
没等林奇回过神来。
他这个翻译官是完全没搞懂加拉哈德的民俗!
更听不懂伍德先生和阿明先生到底在交流什么!
只听“撕拉”一声!
林奇彻底傻了眼,一左一右两只大手,将他身上原本就破破烂烂的神袍扯成碎片。
凯恩架住学生的肩肘,一脚蹬在膝盖上,强要学生撅起屁股,挺起胸膛,炮管在林奇腋下吐出汹涌的火舌。
林奇失声尖叫着“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白磷弹在漆黑的大棚里划开一道刺眼的光。
照出敌人的真容。
照出女王蜂在半空中无序乱动的四对强而有力的复翼翅膜。
照出妖怪的三十二颗眼瞳。
照出虫瞳化为爱心模样时,花痴的模样。
伍德比着大拇指,给新人点赞。dy好身材。”
左手纳入一枚神袍纽扣,如开弓利箭,射出一颗耀眼的流星。
阿明的喉咙和枪管一同嘶吼着,要把愤怒通过子弹泼洒出去!
弹头和破片扯开了篱笆架的盖顶大叶子。
在月光下,女王蜂的腰腹留着好几处可怖的伤口,从中落下汩汩发紫的兽血。
她的表情依然是那么狂热,手里攥着一条干瘪的肉身,从衣着打扮来看,是她的女匪同伴。
她的嘴已经化成口器,从同伴的身体中吸走橙黄色的蜜酒酿,腰上的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
“为什么不开枪了?”林奇翻译官终于回过神来。“为什么?为什么呀?为什么要等她愈合?为什么?”
伍德放下枪口。
“凯恩老师,我想林奇还有很多要学的。”
凯恩附和道“是的……他还太嫩。”
阿明怒不可遏,眉头紧锁。
“她抓着人质呢,我指哪儿打哪儿的本事完全用不出来,如果她手里还抓着活人,我就无法心安理得的扣下扳机。”
就在这个时候,林奇的身与心像是坐了一趟过山车。
阿明将弹壳退膛,咬牙切齿地塞上新的子弹。
“面对敌人的色诱时能心安理得地露出破绽,却要用同伴的性命来苟全性命!像她这种敌人,就算是愚笨如我黒德尔·阿明也能明白!——”
“——是不折不扣的恶棍!”凯恩扶正了林奇的身子。
伍德问“你们打女人吗?”
阿明撇嘴“谁打女人?”
凯恩“你会打女人?”
伍德“我不打。”
阿明“我也不打。”
林奇终于抓住了重点。
“她能算女人吗?!”
面对废话连篇的男人们,天上的妖怪反倒意外地话少。
她吸完了雌蜂身体里的蜂王浆,将雌蜂丢向敌人。
哦不——
——应该叫爱人。
是的,叶心玫依然认为,这几个闯入者能成为她腹中千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