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宰畜生只要两刀。”
朱莉听了比着大拇指。
“是个精湛的屠户”
“不不不”伍德立马矢口否认“老板讲这个两刀有说法”
朱莉“什么两刀什么说法”
伍德“不是这刀,就是下刀。”
他刚说完,薇薇立马把窗帘给拉上了,因为这个冷笑话的威力太大,令人遍体生寒。
“这就是问题所在。朱莉,我们得开个大会,要搞教改,把各行各业的生产标准搞清楚。”伍德直截了当地说完了正事紧接着,要谈谈私事。
他看着萱丫头微微隆起的肚子。
看着新的生命。
在这个时候,一种巨大的慌乱感涌上心头。
倒不是初为人父时的那种手足无措。
他早就准备好了,在床上欺负老婆或被老婆欺负时,就已经准备好了。
在亲眼看见这一幕的时候,这种慌乱感来自他的魔术,来自巴风特。
他是不朽的,是个不死人。
如果有一天,他的亲人与他生离死别,他看着儿女成长,老去,入墓埋葬,他真切地感受到了永生这种极刑,这把软刀子在心坎上来回划拉。
他立马结束了这种没有意义的思考。
在这点上,他不再做过多的胡思乱想。
萱丫头还奇怪,为什么伍德突然愣住了。
“你刚才在想什么少爷”
伍德紧紧抱住了小萱。
“我想你了。”
萱丫头“我不就在这儿吗”
伍德当着复读机。
“是的,在怀里也是想。”
薇薇好奇地问。
“小姐,少爷他怎么也傻乎乎的”
朱莉琢磨着“可能你说的有道理,孕期变傻这种病是会传染的。”
伍德顾不上妻子肚里孩子的感受。
他恨不得把爱人揉进身体里。
每一分每一秒,每个细胞都在阐述着时光太短,思念太强。
紧接着,他又把朱莉姐姐抱住,把薇薇抱住。
把达奇喊来,把小刀也喊来,挨个抱了个遍。
一屋人围在会议厅的大圆桌。
伍德一点都不害臊,也顾不上伙伴们身上畜牲的腥臊味道。
他连范克里夫都没放过
看得帐篷外边的狼王想骂人。
薇薇摸着大狼的脑袋,挑着狼头额前的那搓扎手白毛,顺着脑袋的脊线往后摸。
薇薇避开狼王嘴里的腥味,煞有介事认认真真地叮嘱着。
“你是小猫咪不可以说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