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教母笑了笑,像是在教训偷奸耍滑的学生那样得意。
“门当户对吗?”
陈小伍想了想,不论是名义上的正妻薇薇,还是没有名分的萱丫头。好像都算不上门当户对。
“不是的,没有门当户对的说法。”
教母抓住了重点。
“哦!~那你有孩子吗?”
陈小伍摇摇头。
“还没有。”
教母再问。
“什么时候来东都的?”
陈小伍细想:“一个多月前。”
教母指着地上的尸体。
“这是谁干的?我怎么记不得房里有尸首?天杀的,谁敢在我的地盘乱杀人?”
小伍解释道“是您的宝贝小儿子干的。”
“哦!”教母的表情变得精彩起来,要用生动形象的比喻来说,就像是见到玩滑板的愣头青上了栏杆,一不小心两腿劈叉磕到蛋一样惨,脸色变得很难看“瓦特!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我要不是老年痴呆,得把这笔账记下来慢慢算!”
瓦特委屈地哭了出来“妈妈!我是为您好呀!要不是以死相逼,这些医生哪儿能拿出真本事?”
教母听不见瓦特的话,又问陈小伍。
“这个崽种在说什么?”
陈小伍转述“他说他错了,他内心有愧。”
教母也没在乎那么多,因为她不在乎医生,只在乎儿子。
阿明在一旁看得敢怒不敢言,凯恩校官更是直接,将瓦特箍在怀里,锁住了脖颈,仿佛只要教母睡下,校官就会立刻扭断瓦特的脖子。
教母不光关心儿子,她也在乎眼前这个可能变成“教子”的小家伙,这个小家伙的魂灵与手性分子的味道十分特殊,是人间难得一见的材料。
“懂这里的规矩吗?”
“暂时还不懂。”
“跟着我的孩子们学吧。”
“我在军队里学到了很多规矩,我想暂时用不上你这套规矩。”
教母问得别有用心“意思是,你不想当我的教子?结识更多的兄弟?哪怕他们与你同船共济,生死相依?哪怕我能给你配一位权贵的女儿,生下世袭爵位的子嗣?”
陈小伍答得干净利落“我不想当任何人的教子。”
教母想了想,很久很久都没说话。
小伍也在好奇,为什么这个暮年老妪对自己如此执着。
原因很简单,也很复杂。
教母最终还是问出来了。
“奇变偶不变?”
小伍的内心炸开一道雷霆。
“符号……看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