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前进。
韩玉趁此机会,“嗖”地再次晃身,但见人影瞬移,“呼”地一道拳猛然捶向那年轻提卫的门面!
那提卫哪里来得及自保,他的鼻梁硬是受了这一拳,还未等他的鼻子传来痛觉,腹部同时间被另一拳所击,他“哇”地呕出一口血,匍于地上,不断咳嗽,鼻血也流淌了下来。
“踏雪无痕,千里失迹。这飘花步法果然厉害。”陆云升叹道。
郭霆也诧然不已“她这移形换影的身法,强过我的轻功数几倍。”
“如此,这女子果真是榴花宫的弟子。”季筠眼眸微缩地沉声道,“太好了,正愁找不着,现在她自己送上门来了。”
郭霆疑惑道“不对呀,榴花宫是以‘清修质朴,绝与红尘’为宗旨,可是你们看,这个叫韩玉的女子衣裳华丽,绮罗珠履,面色红润,精神饱满,哪里像上山静修的出家人?分明就是一位富家出生富贵的小姐千金。”
“也是,”陆云升点点头,“我们与她发生矛盾就是因为我们运内力而行,走得太急,致使萧兄踩坏了她的昂贵的衣裙。”
“莫非是榴花宫的俗家弟子?”季筠猜测道。
“呼,也许吧。”云升长吁了一口气道。
三人说话间,韩玉已再借身法击倒三人,其他五人见状连连后退,不敢与之交手。
未曾出手的一名提卫大喊“兄弟们,难道我们提卫府的人还拦不住一个臭丫头吗?大家伙一起上!”
“好!”
观战的众人纷纷响应,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韩玉笑着高声道“来呀!姑奶奶可不怕你们!”
“住手!”
正当其他提卫要动手之际,陆云升三人快步而出,出声阻拦。
受伤的痩提卫艰难地单手爬起来,看着云升,指着韩玉道“陆头儿,她······”
“我都看见了。”陆云升挥挥手打断,然后看向众人,“你们几个受伤的先退下疗伤吧,弟兄们也都散了吧,这位姑娘我们认识,此事我自会处理。”
“喏!”
众提卫向陆云升躬身叉手施礼,而后便各自退出大院,回司己职。
陆云升向韩玉抱拳道“韩姑娘,最近我们提卫府在办案,所以我的这些弟兄最近精神有些紧张,无礼之处,还望见谅。”
“不敢,本是我自己硬闯进来,要说失礼应该是我才对,”韩玉也谦谦回礼,“但也因为的守门那两个汉子太固执了,入府招人都不让进。”说到后面,韩玉还嘟起了小嘴。
云升笑道“因为以前进出我们提卫府的,都是些像我们这样的粗俗汉子、官吏僚臣。而韩姑娘你年方十八,青春美丽,清新脱俗,我那两守门弟兄都看呆了眼,自然不敢让你随便进。”
韩玉听人夸赞,内心欢喜,不由得脸颊泛红嗔笑道“你还挺会说话的嘛,想必是天天晚上外出风流,勾引少女吧。”
“哪里哪里,我可没那闲情逸致,韩姑娘,快,里边请。”云升笑道,然后作了个“请”的手势。
韩玉说了个“好”字,便蹦蹦跳跳地往大厅走去。
东都东市 东华坊 青玉街 巳正
宋铣着华贵的衣袍,端坐在高头大马上,神情严肃。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挑着一担担大红木箱子的宁王府家仆。
很明显,他这是要前往赵玉恒府上,向赵家小姐求亲的。
“宋铣兄!”
这时,他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讳,眉头一皱,回头望去。
要知道,皇家之人的名讳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乱叫的,否则,必犯忌讳,遭到重罚,就连朝中老臣都只敢呼其为宁王殿下,所以,只有与皇家亲近之人才能用此称谓。
宋铣一看,只见一名身穿暗红色绣刺黑蛟纹饰长袍的少年,骑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