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严重!”黄豆皱眉,看到躺在地上的一个男子,四肢随意倒着,脖颈处还有一把带的菜刀,坐北朝南倒地的头部上方,还有一个斧头横放在旁边,明眼人看到这两样东西尖头上都带有迹,就能猜测出,这很有可能就是杀死死者的凶器。
“这男的的脖颈都被菜刀砍断了!所以地上才流了这么多的!”法医杨洋边说着,边用手来回勘察尸体。
小文闻言,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凶手也太残忍了吧!竟然一刀就将对方的头差点砍下来!这凶手得多凶狠呀!”转而转身问黄豆“一毛哥,那个叫任助芳的女的,会是杀死这人的凶手吗?她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不像是敢干下这种事的人呀!”
黄豆听到小文这话,点了点头“一个女人,按正常的体力能力来说,确实干不出来,但是如果她是从背面袭击对方,那就不一定了!”黄豆蹲下身子,待着医用手套的手,将地上的锄头拿起来看了看。ii
听到黄豆这分析,小文不由得点头“这倒也是!”
收拾完案发现场,几个人又马不停骑的赶回警察局。
“刘ser,你回来啦!”小文一见到一天都没有见得刘ser,也感觉格外的亲切。
“你们带回来的骂是什么人呀?怎么自从来了之后,就一直全身发抖,嘴巴里老是说什么“”的。搞得怪恐怖的!”刘ser边说着,边喝些水。
黄豆听到刘ser这话,不由得点头“嗯!这就对了!”说着,赶紧朝审讯室走去。
小文见到黄豆离开了,赶紧跟了上去。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刘ser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难道是我错过了什么?”摇了摇头,不由得紧追其后。ii
审讯室里,已经被反铐在审讯椅子上的任助芳,依然两手攥的紧紧的,低着头,全身不住的颤抖着。
看着一直在全身发抖,两眼直直的看着地面,嘴巴里一直咕哝着那个字的黄豆,不由得皱起眉头“跟我们说说吧!你跟死者是什么关系,他真的是你杀的?”
任助芳听到黄豆这么问,点了点头,紧看着地上的双眼,也不由得抬头看像黄豆“是!人是我杀的,是我用左手杀的他!”
“为什么要杀他?”黄豆继续追问。小文则开始做记录。
“他是我前夫,我为什么杀他…”谈起任助芳为什么要杀死对方的理由,像是短时间失忆一般的任助芳,竟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着任助芳现在说不出来,黄豆就问对方最近的问题。ii
“你怎么杀的他,跟我们仔细的讲讲吧!”
这个时候,刘ser也拿着水杯走了进来,看到审讯已经开始了,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在一旁仔细的听着。
“我跟他已经离婚了,但是我们有两个孩子,离婚以后,儿子归他扶养,女儿归我。”这个时候的任助芳,谈起今天去找已经离婚有好几年的丈夫的时候,两个眼睛,就像是丁在了地上,黄豆几个人,最能够看清楚的,就是对方睁大眼睛的眼白了。
原来,今天任助芳去找前夫,因为女儿近两个月的生活费,对方都没有给自己,所以她一大早上,就骑着自行车去找跑大车回来的前夫。
本来两个人就是因为先前矛盾太重,所以选择离婚的。现在两个人一遇上,自然嘴巴里没有什么好话。ii
“你还知道回来呀!既然回来了,就赶紧把女儿的这两个月的抚养费给我!”任助芳一进门,火气就蹦的老高,不由得一脸凶神恶煞的对前夫说道。
穿了鞋,从床上起来的前夫,根本没有搭理一早上就来自己家里叫嚣的任助芳,直接起身去了厨房,准备做点饭吃。
而火气爆表的任助芳,见到对方不理自己,更是气的脑袋炸开了花“我跟你说话喃!你是耳朵聋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