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复杂,周佳慧这个cfo的职能和工作内容也在转变,把更多的时间放在了财务战略的制定和执行落实,以及资本运作上面。
财务的工作简报沈辉是每天都要看的,这个没什么好汇报的。
周佳慧挑重点说了几件,最后道“除了您专门指定的那几个项目,国内的融资项目我留了两个,剩下的都给砍了,那些跨国并购水份太大了,实在没什么投资的价值。”
沈辉点头“出去了就按照国际惯例办事,再有人逼逼让他来找我,在商言商,关照一下没问题,不能登鼻子上脸,再有觉得条件苛刻的,直接让他滚。”
几家长子派了人来星海投资谈海外融资,过程并不顺利。
一直扯皮,觉得星海投资的条件太苛刻。
海外融资哪有那么简单,西方资本又不是做慈善的,剥削剩余价值才是西方资本家最拿手的,除非像那几家海外上市的巨头一样有足够的实力和底气跟资本讨论还价,不然就得捏着鼻子接受资本的剥削压榨,星海投资给的条件算不上多少,但确实给了关照,比那些西方资本给的条件要好一点,毕竟在商言商,出去了就得遵守外面的规矩。
可几家却并不满意,觉得条件苛刻,蹬鼻子上脸。
惯的毛病。
之前被西方资本痛宰时怎么不觉得条件苛刻,换了星海投资就觉得条件苛刻了?
哪来的臭毛病。
还拿国家战略说事。
讲感情的时候你谈商业。
谈商业的时候你又谈国家战略和民族大义。
就一个字,滚。
沈老板才不惯这个臭毛病,觉得条件苛刻,爱找谁找谁去。
下午,沈辉去了一趟沪星机床,参观杨姗搞的研究所。
沪星机床已经复产,杨姗利用沈老板的人脉拿下不少订单,一直在开足马力生产,盈利没指望过,能自负盈亏,把那三千多工人养住就忆经很不错了。
现在貌似没有三千人了,杨姗这一年多优化人员结构优化掉了不少,以前养的吃闲饭的太多,实际上压根用不了那么多人,一个人的活三个人干,不亏本破产才有鬼。
六月份杨姗搞了个机床研究所,组建了一支团队,准备在自主创新和研发上发力,给沈老板吹了好一阵风了,正好下午没啥事,就准备过去一看究竟。
厂子里更干净了,马路两旁的绿篱也拾掇的更整齐美观了。
沈老板的车队进来时,保安早接到交待,老远就将门打开。
车没停,直接开进了大门,开到办公楼前停下。
杨姗带着几个高管楼下等,人不多,沈辉却觉得满意。
要是每次来都弄一大堆人专门迎他,还做不做事情了?
不是不让迎,但不能把心思全放在迎接老板上。
下车跟几人握手,没上楼,说了几句话,直接去了研究所。
就在后面的楼上,绕过行政大楼就到了。
说是研究所,其实还差的太多。
杨姗一边给沈老板介绍着情况,一边阐述她的思路“丝杠、导轨、伺服电机、力矩电机和电主轴这些关键零部件,有的我们自己个备一定研发条件,可以自己研发,不能自己研发的,我准备跟国内技术最高的厂商合作共同研发,导轨、电机、电主轴姑苏制造集团下面的几家厂子就在做,我已经跟宋总谈过了,姑苏制造集团会承担研发任务,电器、丝杠等部件我跟几家厂商联系了一下,过几天就过去跟他们谈,如果能谈下来还得公司支持。”
沈辉没有表态,道“你先谈下来再说吧!”
杨姗点头,继续汇报道“现在必须要解决的问题是从拼凑机床向设计机床转变,现在国内数控系统和功能部件用欧美和日本的,自己就做个机架,其实就是拼凑机床,挣一点辛苦费,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