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话刚落音,只见藤蔓中间接头的一个结在悬崖边缘的摩擦下,忽然断裂开来。
“嘭”的一声,上面拉着藤蔓的同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苟顺和安然抱在一起,朝着悬崖,跌落下去。
“啊——”苟顺大叫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向后倒去,“咯噔”一下,他感觉自己的头好像撞到了地上,有些疼痛。
苟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门口,门开着,门口好像站着一个人。
苟顺警觉的坐起身来,转身看到了身后的夏如诗,只见她手里抱着一床被子。
“你?你是夏如诗?”苟顺有些茫然的问道。
夏如诗被苟顺问的有点儿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看见苟顺盯着自己,又不敢不说,只好说道“我是夏如诗啊。”
“这,这是哪里?”苟顺又问道。
“这里是我家,你昨天晚上来的,还把赵程翔赶跑了。”夏如诗回答道。
“安然呢?安然呢?安然怎么样了?”苟顺忽然又问道,语气里充满了急切。
“安然是谁啊?我不认识,你昨晚是一个人来的。”夏如诗发现苟顺的问题都好奇怪,
“一个人?现在是什么时候?”苟顺满脸迷惑的问道。
只见夏如诗转过头,看了一眼挂在客厅的钟表,回答道“现在是凌晨三点四十五。”
“我不是问你时间,我问你日期呢,日期啊!”苟顺的声音有些大,依然显得很着急。
夏如诗看见苟顺着急的样子,生怕他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连忙说道“十月二十一日,夏元一六六六年。”
“夏元一六六六年?我们在上茵智中学,你是夏如诗?”苟顺接着问道。
“对呀,你怎么了?不记得了吗?”夏如诗只觉得苟顺真的很奇怪,那会儿使用的武功,以及这会儿莫名其妙的说话,都让她无法理解。
苟顺没有再理夏如诗,他感觉自己的额头有点儿凉,伸手摸了摸,竟然全是汗。
难道真的是个梦吗?可是为什么那么真实,真实到现在可以回想起里面每一个细节,真实的可以回想起安然的一颦一笑和那双饱含秋水的眼睛,真实的可以感受到安然抱着自己时的心跳和体温。
夏如诗见苟顺不说话,轻轻的把被子放到他的旁边,小声的说道“天气凉了,我给你拿了个被子,你盖上可能会暖和一点儿。”
苟顺依旧没有说话,夏如诗放下被子后,轻轻的关上了门。
苟顺没有再睡着,他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回忆着梦里的每一个细节,越回忆越真实,越回忆越能感受到安然的温度。
安然,会不会真的有一个人吗?苟顺在心里问道。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不久天就会亮了,赵程翔应该不会来了,想到这里,苟顺把被子整整齐齐的叠了起来,然后把夏如诗的手机塞到了被子里。
楼梯的拐角处又一扇窗户,苟顺一跃出了窗户,落在了单元楼的门口。
此时已经是深秋了,不到凌晨五点的莱茵街上,不但很冷,而且很冷清,除了苟顺,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只有路灯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然而刚出了夏如诗的小区走没多远,忽然从两边的巷子里冲出来二三十个人,他们手里拿着铁棍,把苟顺围了起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苟顺看到一群人的样子,不像什么好人,警惕的问道。
“你不用管我们是谁,就说你就是苟顺?”忽然一个染着黄头发,脖子上纹着纹身的男人看着苟顺问道。
然而苟顺哪里见过这阵势,只见他吓得两腿直哆嗦,也不敢说话。
“b哥,肯定是他,错不了的,翔少发过来的照片上,就是这个人。”旁边一个绿毛儿说道。